臂从背后环抱着她,紧紧地将她扣进怀里。宋韵澄转过头看,他的下巴正抵着她的肩,目光沉沉地盯住自己,像夜幕降下一样深不可测。“你是想要洗碗对吧?”他轻轻摇头,这次他将额头靠着她的背,整个人压着她。宋韵澄抵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重力,两手撑着枱边才稳住身子。有时候她觉得江逸恒像一只小狗蹭她,有些可爱,安静又乖顺。“我来看你洗得干不干净。”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腕的橡皮筋将她乌黑亮丽的头发紥成一条马尾。宋韵澄的头发长得快,已经到胸口了。他垂着眸,视线刚好落在她细白的后颈上,眼前是极诱人的致命诱惑,目光一偏,没了发丝的遮挡那抹午后留下的齿印更清楚。他弯唇一笑,指尖挑开衣领,唇瓣印上还未消的齿痕,大掌悄然伸入上衣,抚摸她的肌肤。干燥温热的感觉涌上每一条神经,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自从他们彻底摊牌说清楚要做炮友后,江逸恒都会找机会上她,不分时间、地点,而现在她的母亲就在楼上。随着那只作坏的手无所顾忌地探进胸罩,擒着一边乳^肉放肆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