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但是对母亲二十岁那段岁月,她是一点也不清楚,因为白姗媛从她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就算想要知道也无从查起,而起从原身白淽的身上,能够看得到的记忆,也是屈指可数。她只知道白姗媛是在二十一岁那年生下了白淽,现在白姗媛说起来也只是四十一岁而已,还很年轻,但是几乎人生的一半,都是在癫疯中度过。到现在为止她都还在叹息,白姗媛这样的相貌,这样的性子,如果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男人,生一个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样子。“我是海城人,可是我为什么会被你给捡到呢?到底生了什么我一点记忆也没有啊。”白姗媛说着扶额。她脑袋疼的厉害,一点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被这个小姑娘给捡到了,而且为什么会出门都记不起来了。“没事你慢慢的想,不着急的。”白淽柔声道,慢慢的不去刺激她。白姗媛脑袋里一片空白,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白淽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这会儿不能够刺激她也没多说什么话。福婶将最后一盘菜端上了桌子之后看着蹲在了椅子上大快朵颐的小白,她笑着再放了块肉过去,小白高兴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