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田性质完全一样,只是比普通百姓的永业田要多上数十倍,而且这块土地上没有像以前连人口一同拔划过来,贵族们要想开发这块土地,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自己动手,二是雇人来种,而这些被雇的人大部分是来自广岛、熊本、土佐、汉阳以至后来的南洋。贵族们所有种植的田地也是需要交赋税的,如果私自种植而没有交赋税的话,轻者重罚钱粮,重者剥夺爵位。
国家按照爵位发俸禄,而这笔俸禄的数目当然没有办法和尚书省的侍郎尚书相比了,连州刺史都没法比,顶多和郡守的俸禄差不多。
贵族有议政的权力,就是可以直接上书给三省,评议中央和地方官吏施政的得失;也可以在任何一所理判所旁听,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以向上一级的理判署和检察署申诉。
其他如贵族的子女有受教育优先权,也就是只要是贵族的子女,就是家里破产了也可由国家保送进学堂,无论是初学还是郡学或者是州学国学,学杂费国家全包等等,当然如果贵族没有破产还得自己掏腰包。
曾华很严肃地告诫他的这些臣子贵族们,要他们把自己的这些话写进他们各自的家训中:贵族、士郎都是华夏国的精英和栋梁,但是他们必须懂得个人奋斗,懂得不能永远躺在祖先的功劳簿上。曾华告诉这些贵族,如果想要让自己的家世永远传承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子孙后代不停地利用自己的优势创造新的功勋,再一次被封爵或授勋。
晋少帝已经安然地成为了华夏国的一位公爵,和被封吴国夫人的崇德太后一起悠哉地住在长安的北城一所“豪宅”中,但是谢安、王彪之等人却不是这么想的,一块巨大的石头还沉沉地压在他们的心里,曾华没有称帝,只是自称国王陛下。
谢安和王彪之曾经就这件事情问过车胤等熟悉的故友,谁知道这些人谈到这个问题就支支吾吾,或转言它话,让谢安和王彪之两人心里更是不安。在长安待了这么久,他们也早就明白晋室退位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北府的强盛早就被谢安等人看在眼里,而江左越发的败落他们心里更是有数,两相对比,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北府攻灭江左是轻而易举。
谢安和王彪之现在的心思是如何保住司马宗室能够在新朝中安然延嗣下去,史书上杀戮前朝后裔的事可是没少见,而北府一帮人都是东征西战,杀人无数的主,曾华不称帝,这暗示什么?难道他想等晋室完全灭绝了再称帝?谢安和王彪之知道曾华在北府的能力,只要他暗示地好,自然有人会将司马宗室杀得一干净,别的不说,光是军队的那些军官们,还有圣教的那些信徒,都是对曾华忠心不二,不要说杀司马宗室,就是让他们把天上的神仙拉下砍了他们也会蜂拥而上的。
忧心忡忡的王彪之病倒了,这担子就全压在谢安的头上了。他们两人现在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