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兽？”方寸疑惑。
“介于兽和灵兽之间，智力低下，但却能吞吐日月精华修炼！”
“那修为呢，能达到什么程度？”
“修为……”金义灿沉眉思索道，“据我猜测最高的，怕是能与妖王后期的相比！说不定，也快到大妖王境界了！”
“您是不是去过虚境？”
“没有去过！”金义灿摇头，“都是听人讲的，再就是书上记载的！”
方寸听了，默默点头。
“其实早先时，昆仑派每隔一甲子都会开放虚境，各派也可以派人进去探索，但自百年前一大批修士折损其中后，虚境便不再对外开放了！”
“那虚境里有什么？天才地宝什么的多不多？”
“多！”金义灿感叹，“何止是多啊！”
“这话怎么说？”
“哼，不妨告诉你吧，那虚境里的天才地宝一旦得到，能够再造同样的一个修行界，可是就是得不到啊！”
“怎么回事？”这信息显然方寸从玲珑那里没听到过。
金义灿皱眉，目光灼灼地审视方寸：“你小子怎么这么关心昆仑虚境呢？是不是憋着什么坏主意？”
方寸干笑一声，狡辩道：“看您说的，我说了是钻研，纯属学术探讨！”
“屁的钻研，还学术探讨！”金义灿当然不信，不过，还是替方寸解惑道：“这昆仑虚境，乃是西王母真正的道场，而西王母是谁，那可是上古甚至太古之时就存在的巨擘啊！”
“这我知道！”方寸显然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见金义灿说着说着就感叹上了，急忙提醒一声。
金义灿两眼斜睨，气狠狠地道：“你既然都知道，那我看我也别说了……”
方寸一看架势不对，急忙道：“哎呀，前辈，别，您别，怪我说错话了……”
金义灿端起茶杯，自顾自地吹嘘着杯中的茶叶，就是不理方寸。
“前辈，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成不！”
金义灿端着茶杯，斜转过身子，懒得看方寸。
方寸见了，心道一声：“哟呵，这还矫情上了！”
不过，到底有求于人，于是不得不起身，绕到金义灿前面，做了个揖道：“前辈啊，我呢……”
然而不等方寸完整说句话，金义灿身子一扭又回正了，就是不看方寸。
“我说你至于吗？”方寸拳头一捏，暴脾气差点上来了，但还是压下来了，而恰好就看到方天成从门口走过。
“天成，来！”方寸招了招手。
方天成进来了，金义灿瞥了一眼，继续摆头吹嘘着茶杯中几片茶叶。
“天成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