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看完热闹后,让我来接唐小姐回沈宅。”
唐景晴抬眉:“不用了,谢谢!”
秦卫戍注视着唐景晴进了便利店。
她买了一份饭团,一瓶水。
店员贴心帮她加热了饭团。
唐景晴坐在便利店门口吃完,秦卫戍还站在原地没有走。
见唐景晴喝完了水,将水瓶投进垃圾桶里,秦卫戍又笑盈盈拉开后排车门,一副等着唐景晴上车的架势。
犹豫片刻,唐景晴砸吧了下嘴,还是上了秦卫戍的车。
·
纱帘摇曳的卧室里。
沈自洲倚着沙发靠背,凝视窗外夜色。
玻璃上映着沈自洲轮廓冷俊的五官,他唇角咬了根未点燃的香烟,一手攥着打火机,一手抄兜,幽邃的视线悠远有些出神。
唐景晴的阳寿,还剩下三年吗?!
半晌,沈自洲垂眸点燃唇角香烟,随手将打火机放进口袋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叫唐景晴的小姑娘这么过分在意。
因为唐景晴的祖上,还是因为唐景晴曾为他作证?!
又或者……是因为听不到小姑娘的心声。
远远的,沈自洲看到一辆车的车灯由远及近,他知道是秦卫戍带着唐景晴回来了。
沈自洲挪开唇角烟卷,低头看了眼,想起小姑娘也有烟瘾的事情,犹豫片刻,吸了一口便直起身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沈自洲下楼时,沈孺枫正在和管家找茬,非说秦卫戍从肯尼亚采买带来的咖啡豆有问题,把他嘴都喝麻了。
管家一脸无奈:“枫少,这个咖啡二爷在喝,我也尝过,不会把嘴喝麻的,我也从没听说过咖啡能把嘴喝麻的……”
“怎么不会把嘴喝麻?!你尝过咖啡……你也尝过我的嘴么凭什么说我的嘴不麻?!”
沈孺枫一脸“老子就是要搞事情”的架势,心里暗戳戳要整死秦卫戍那个鳖孙,让他写二十万字的咖啡采买感想。
顶着一头黄毛的少年仰着轮廓清瘦的下颚,睨视管家:“反正我不管,得让秦卫戍给我一个说法!秦卫戍人呢?!您也别护着他……让他给我出来解释解释,怎么买的咖啡豆!”
“我来给你解释怎么样?!”
那醇熟厚重的深沉嗓音从楼上传下来,沈孺枫脊背一凉,转头就瞧见自家二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每一次只要二叔一笑,沈孺枫冷汗都要出来了。
他立刻抽出插在口袋里的双手,规规矩矩站好唤了一声:“二叔……”
“嘴麻?!想让管家尝尝?!”
身姿挺拔的沈自洲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声线低沉,周身带着渗人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