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露,嫉妒了吧?祁源的毛被顺得妥妥贴贴,只懒洋洋地骂了一句,从虞泽打开的那一侧门下去了。一下车,一股冷风迎面扑来。并不是个好天气。祁源双肩往后一震,把身上披着的夹克外套震了下来,单手拎着往纤细瘦弱的人身上披,风大,穿件外套。虞泽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不冷,你自己穿。祁源强行把外套固定在他肩上,你就穿了一件白衬衫,怎么会不冷?乖了,冻坏了我要心疼的。眉心微蹙,虞泽往旁边让了让,你穿的比我少。更何况他还是病人。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t恤,开始信誓旦旦地睁眼说瞎话,你别看它外表只是一件t恤,其实它里面有绒毛的。它其实是一件保暖t恤!虞泽:到底是拗不过他,虞泽本来只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现在又多了一件不合身的夹克外套。但祁源就心满意足了,两人肩并着肩一起朝教学楼走。正是上课时间,学校里很清净,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偶尔路过。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祁源突然心中一动,虞泽,刚刚那个不会是你的初吻吧?低低沉沉的磁性嗓音炸开在耳畔,虞泽脚步一顿,继而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祁源不乐意了,继续追问:小时候不算,是不是?是不是初吻?虞泽被他问得耳朵又快烧起来了,但红唇紧紧抿了起来,就是不吭声。祁源又在心里仔仔细细地回味了小家伙当时的反应,唇角扬起一个痞气的弧度,不管你是不是,那可都是我的初吻。小虞泽,既然你已经无情地夺走了我的初吻,那就要对我负责才行虞泽都快被他的不要脸程度震惊了,又羞又恼,最后只能回一句:懒得理你。说完了就加快脚步往教学楼走。可祁源就这么不依不饶地缠了他一路,直到两人回到班里坐定了,还在执着地重复同一句话:我真的是初吻,妥妥的黄花大闺男。小虞泽你夺走了我的初吻,怎么可以不对我负责!甚至不惜佯装嘤嘤嘤,大有一副得不到回应就不罢休的架势。仿佛前一夜温柔体贴地表示会给虞泽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考虑清楚的,另有其人。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音量只够虞泽听清楚。醇厚的低音炮持续攻击下,虞泽心烦意乱,只好翻出了耳机塞进耳朵里。世界顿时清净了。祁源见他戴上了耳机,只好闭了嘴,懒懒散散地往后桌一靠,微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源哥,什么情况啊?百晓生往前趴在桌子上,我没记错的话,虞泽身上穿的那件夹克外套是你的吧?呵呵。祁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再仔细看一眼呢?不只是外套,他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百晓生:听你这语气,是追到手了?那你这右胳膊骨折也不亏了。祁源正准备回他,秦小雨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同学们同学们,紧急通知紧急通知!她站到讲台上,一脸严肃:学校刚下了通知,下个月!咱们二中要加入到江城高二八校联考了!吵吵嚷嚷的班级瞬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安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