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撕掉它们?他们可是我跟小鱼儿的定情信物之一。虞泽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似乎是觉得他的说法很有趣,两人的目光旁若无人地纠缠到了一处。噫噫噫~包子打了一个冷颤,源哥你你你太肉麻了,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百晓生:之一?你们俩这定情信物好像有点多啊?祁源分别斜睨了他们一眼,怎么,有意见?没意见!当然没意见了!两人毫无骨气地异口同声地认怂。不同于平时的考试,高考是全市的考生在一起打乱顺序,再分布到各个学校去。这次,祁源没能和虞泽分到一个考场,两人的学校甚至南辕北辙,连酒店都没办法订到一起。高考的前一天下午,两人在宿舍里收拾东西,互相确认对方的考试工具都带齐了,然后准备各自打车去提前订好的酒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源坐在椅子上,突然抱着头啊啊地叫了起来。你怎么了?虞泽吓了一跳,转过身就快步往他面前走,语气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祁源却猛地伸手拉了他一把,然后死死地抱住了纤细不堪一握的腰,好半晌才瓮声瓮气地回道:我好难受,我要难受死了,为什么不能跟你在一个考场虞泽这才明白他在叫什么,不由失笑,两天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这是我第一次离开我的幸运神,一个人去考试啊!小鱼儿,我心里没底。一米九的大男生像一只委屈的大狗狗,抱着主人疯狂地蹭着,死活不肯撒手。没事的,就像你平常考试那样,正常发挥,不会有问题的。白皙如玉的指尖穿梭在硬乎乎的发根间,虞泽耐心十足地哄着他。万一祁源将脸从他怀里稍稍拔出一点,我是说万一没有万一。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虞泽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抬手解下了脖子上的玉坠,都说玉有灵性,能认主。你把它带到考场上去,当作我一直陪着你。这只玉坠是过年时祁源送给他的,他贴身带了大半年,第一次解下来。祁源愣愣地伸手接住了。玉坠还带着少年人的体温,香香的,温温热热的。眼眶一热,他握紧了掌心的玉坠,重新将脸埋进了虞泽的怀里。半晌后,他松开手,站直了身子,深深地凝视着心上人的眼睛,小心肝,高考加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虞泽和他对视了几秒,微微垫脚,凑上前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嗯,我们一起加油,男朋友。为期两天的高考一眨眼就过去了,最后一门考完后,考生们从考场鱼贯而出。记者站在一中校门口,从人群中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活蹦乱跳的同学拦住了,递上话筒,同学你好,最后一门已经考试结束了,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呢?啊!解放啦!包子对着镜头大喊了一声,我现在没别的想法,就想回去先睡它个三天三夜,睡醒了再打它个三天三夜的游戏,然后再记者:咳咳,注意一下形象,同学,咱们这是市级电视台,录着呢。啊?啥?包子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迅速地抿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来,那什么,学海无涯,学无止境,高考只是阶段性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