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到底是多年的好友。夏帷如果没记错,乔稚晚这会儿应该正坐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里,琴弓蹁跹,仙气缭绕,举众瞩目。突然这么一声不吭地回来,肯定没那么简单。夏帷今天还去外网搜了搜,提到她名字的言论都很尖刻。纽约的演出也取消了。夏帷从没把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放入眼里,不过仔细想想,乔稚晚这么贸贸然取消了巡奏演出,逃一般跑回北京,还真是够疯狂的。她可是把工作看得无比重要的人。真不像她。“没什么事,”乔稚晚的唇搭在杯沿,小啜着,“就是想休息了。”乔稚晚不明说,夏帷也不多问了,忙说:“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在北京多待一段时间吧,我陪陪你——你去年国内到处跑演出,统共加起来也没在这儿待几天,我看活守寡的不止梁桁,还有我!”乔稚晚抿了口酒,只是笑。夏帷:“我说,你怎么刚去见梁桁没喝,心电感应啊,知道我要来找你喝酒?”乔稚晚轻轻弯起嘴角:“嗯是啊,留着回来跟你喝,我开车了,喝酒了我怎么回来?”“我说你也是太独立要强了,让梁桁送你啊?他可是你男朋友诶!”“他有事儿,去忙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