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晚开口,问他:“……对了,你这纹身,纹的什么。你之前在读高中吧,国内的学校会让你纹身?”她居然也有点问不出来了。她开始担心,如果她问了,他告诉她了。真的……会是梁桁说的那样吗?“你天天和我见面,居然没看出来?”怀野觑着她,挤了点儿一旁的洗发水,在她的头发上揉开,冰凉的稠状液体泛起泡沫,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她的皮肤显得异常灼热。他也慢条斯理地跟她解释:“这是一只鸟。”“鸟?”她便笑了,“我真没看出来。”怀野很不屑:“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他几乎要把“你笨不笨啊”这种话脱口而出了,忽然,她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怀野扬高嗓音,“喂——”了声。乔稚晚坐了起来,好像完全不管不顾了,头发的泡沫和水滴不可避免地溅在他的衣服、手臂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