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身上的红酒渍会弄脏他,只这么捏住了她的手腕儿,淡淡缕缕的薄荷香气和烟草味道倾压下来。那双黢黑好看的眸子攫住了她,下巴却依然倨傲地半扬着,唇角一点肆意不羁的笑容,很是得逞:“一般呢,要我给不怎么熟悉的人帮忙,求我一句就好了,”他戏谑地说,“你呢,不求求我?”“……”这什么人?乔稚晚简直又气又笑,对他这副无理取闹的模样熟悉无比,她执拗地扭着自己的手腕儿,妄图挣脱他。他也没勉强,反而在她施力的一刻故意地松了手。于是她整个人被身体后倾的力道甩着,一pi股就栽到了座位里,疼得她皮肉发麻,都暗暗地嘶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