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扬起嘴角,睨着她,口气都带了轻嘲:“所以,你为什么不走。”“……”“不想做的事情直接走不就好了?”他说,“有必要还要上去一趟那么麻烦?”乔稚晚想说,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她从rachel那里接手了分乐团,身上已然有了莫大的责任,无法再像那个夏天一样那么恣意放纵,随心所欲,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无法再像过去一样叛逆轻狂。做不到像他这样的不羁又随心。他们不是一类人。这么看来,他好像和过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却又被关入了那个现实的牢笼,求不得一瞬的轻松。怀野知道他这样说,的确也有些强人所难。她和他的确不是一类人,从以前就不是——所以她当初走得十分干脆,挥一挥衣袖,什么也没带走。连louis也是。狗走丢了那么久,她都没回来找过一趟,当年还因为他偷了她的狗跟他大发脾气。“那好吧,”怀野说,“我自己去打车。”“……”这话说的。好像是她让他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乔稚晚眉心轻拢,还未接话。他那侧的车门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