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烁嗯了一声,眉目之间带着几分思虑,“有没有可能,抱月楼下的密道只不过是顺手,真正密道的通向应该是别处?”“为什么这么说?”“抱月楼是玉海棠的地方,但看玉海棠的情形,在京中属于自保尚且不足,她只能依仗别人修那条密道,那也就是说,她并不是这条密道的主要使用者,只是顺便伸出一段到了她那里……”“大哥说的也有可能,事情到底怎样,还要清查了所有匠人和青砖的讯息之后才能有所定论。”二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关于著书的事情,小丫头咿咿呀呀的在两人的讨论声中睡着了。两人离开孩子的房间,蓝烁便问,“今日怎么不见肃亲王老人家?”“前两日逞强在院中午睡,染了风寒,歇着去了。”蓝漓叹了口气,“岁数大了自己不顾及自己,老是闹性子。”说到此处,蓝漓忍不住道,“家中呢?”蓝烁道:“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