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力,却还是勉力伸进自己袖袋中去取药瓶,然而却没找到东西。纤细的柳眉蹙了蹙,蓝漓开口道:“东西呢?”“你已经给我了。”陆泛舟皱着眉,心情不大畅快。这女人现在这样子,到底要如何是好,先退烧?可……要怎么退烧呢?蓝漓攀住了他的手臂,勉力坐了起来,“那你别乱动啊,晃什么,我都看不清伤口了。”陆泛舟瞧了她一眼,“做什么?”“我是大夫,看伤是望闻问切的一种,你——”她腰上伤不算轻,又已经烧糊涂了,手下难免无力,攀住陆泛舟的手臂借力,但陆泛舟又是老大不愿意,所以手臂给她撑着但是人离得极远,蓝漓一使力之后,周身的疼痛全部集中到了腰侧的位置,整个人痛的昏了过去。只是因为二人距离的缘故,蓝漓昏过去之后,好巧不巧脑袋正好搁在了陆泛舟的肩头,呼吸浅入低出,正好轻飘飘的触及到了陆泛舟的耳畔,形成了一个十分暧昧的动作。陆泛舟僵了一下,蓝漓顺势从他肩头滑落,堪堪靠在他胸口位置,眉头紧蹙,十分痛苦。她的脑袋贴近他胸前,明明是轻轻的一下,陆泛舟却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头重重敲了一声,他看着意外倒在自己臂弯中的女人,心绪不宁,心跳加速,有什么东西似乎变得不一样了。他右眼皮直跳,心中忽然浮起两个字,不断在脑中跳跃:遭了、遭了……蓝漓十分难受。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她艰难的坐起身,身边的火堆已经熄灭,但是煨了灰烬让整个山洞之中不至于太冷。她顺手拉下了身上盖着的官府,皱眉思忖,陆泛舟估计是去找吃的了。外面天应该已经亮了,从里面可以看到枯草和树干间隙的亮光,只是不知是什么时辰。经过一夜的昏沉,她觉得自己精神越的不及了。蓝漓摸了摸自己腰侧的伤,痛的面色惨白,又为自己把了把脉,检查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温度。烧了,还不轻呢,如果不尽快离开这里,只怕是要烧糊涂了,只是,昨夜印象之中似乎有人给她额头降温,是陆泛舟?蓝漓眉头紧蹙,有些不敢置信,陆泛舟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毕竟,那个人在自己心中眼中,素来都是唯利是图的样子,估计照顾自己,也是为了以后好跟白月笙交代吧。蓝漓如是想着,将自己的身子移的朝着那灰烬靠近了一些,让自己不至于太冷。她靠坐了一会儿,等了许久,却没见到陆泛舟前来,不禁皱眉想着,莫非是……出去探路的时候被人现了?还是直接丢下自己跑路?!蓝漓自嘲的想着,以陆泛舟的能耐,被人现的可能很小,丢下自己跑路的可能性倒是极大。没办法,谁叫陆泛舟在她眼中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等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外面终于传来声响。蓝漓凝神戒备,迅速握紧了原来陆泛舟交给她的那把匕首。山洞前的枯草被人分开,慢慢的露出了陆泛舟那张脸。蓝漓下意识的松了口气。陆泛舟走上前来,髻因为两日的风波有些散乱,脸上的伤也结了痂。“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