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也不知为何,忽然走了,走的时候神情……似乎有些不愈。”白月笙心中咯噔一下,“你退下吧。”说罢便大步朝前,到了桌边,视线直接落到了那镇纸下的信笺上。这寒月轩,到底是王府之中极私密的地方,周围的护卫和伺候在寒月轩的人也是百里挑一的亲信,能独自进的来寒月轩的,也不过他蓝漓白月辰三人,所以素来在寒月轩,他亦不曾有什么需要闪躲隐藏的,只是那信笺……白月笙瞧着,那信笺还如他离开的时候一般,没什么不一样的,可他的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那些信笺,是战阁和长青舍关于当年凉州瘟疫前后始末,和楚国公之事所牵连的所有人证物证纪要,在蓝漓的身子未现幽兰醉的时候,自己便整理这些,希望可以对白月辰有所帮助,但京中局势瞬息万变,如今蓝漓又是这般,他分身乏术,这些证据和纪要也便没有送到白月辰手上去……想起当日白月辰知道凉州瘟疫是为姑母所为的时候,那脸上震惊又不可置信的表情,白月笙有些疑虑,如果白月辰看到了这些东西,只怕……“王爷……”战坤低声道:“外面的婢女说,沁阳王一直不曾动过,只是坐在那张椅子上等您,想必……没有看到这些才是。”而且这桌面上的镇纸和信笺,看起来也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样子。白月笙有些躁,“将这些整理一下,送去沁阳王府吧。”“是。”战坤上前,拿了木盒将所有信笺装了起来,正要离开,白月笙却忽然又道:“等等!”战坤回神,“怎么了?”“先算了吧。”“王爷这是……”白月笙皱眉道:“这些证物一旦送出,势必引起轩然大波,以三哥的性子,必定是要为楚家争取到底的,可楚家当年的事情,影响到先帝英明,还牵连如今的靖国公等诸多王侯,只怕并不是那么容易办的事情,现在皇姑母病危,镇国将军也马上到了,还是先应付了镇国将军,再说别的吧。”战坤垂首:“王爷说的是。”……沁阳王府无尘居白月辰回来的时候,润福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如今京中的形势十分的不好,前日白月笙还说起太后对白月辰的杀心,润福怎么可能不担心白月辰的安危?出进都让贴身的护卫紧紧跟随着,偏生这次去华阳王府,白月辰说是有些要紧的事情要说,让他们不必跟着。一来也是那北狄人的事情委实稀奇,需要单独和白月笙说,二来是怕府中的那位……玉海棠循着这些奴才的线索,又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润福悄悄跟在白月辰的身后,低声问道:“王爷,可用过了午膳?”“没有。”白月辰淡淡说着,道:“随意准备一些就是了。”“是。”瞧着白月辰的样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润福也不敢多说,立即让人准备了一些午膳,并思忖着,这如今的时辰,早都过了用膳的时间了,王爷和华阳王素来关系极好,怎么就没用午膳回来了呢?只是他也不敢多问就是了。白月辰坐到了书案的后面,翻看着面前的信笺,那些都是近日才找到的一些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