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存在,白月辰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若非必要,极少见玉海棠更别说是去芙蓉阁了,自从那晚见过玉海棠之后,白月辰这一段时日更是连问都不问玉海棠的情况……润福想着,莫非是因为长公主和玉家的人马上就要有了处置,所以王爷才去芙蓉阁?润福到底是跟着白月辰时日久了,也算是了解白月辰的心思,白月辰当真是这么想的,连续着半年为楚家讨回公道,如今终于见了些成效,最应该告诉的,便是玉海棠。主仆二人径直到了芙蓉阁内,粗使的婆子和丫鬟都在外院伺候,看到白月辰连忙去禀告。入了院子,恰逢侍画出来拿东西,原本还平平静静的脸孔霎时忍不住沉了下来。丫鬟耿直,总觉得白月辰对于玉海棠的护卫,对楚家,所做的都太少,反倒是玉海棠,还总是处处为了白月辰考虑,她便为自己小姐不值得。侍画上前行了礼,声音有些生硬:“王爷,小姐近日身子不好,喝了药刚歇下,王爷找小姐是有事吗?”这话委实是有些无礼了。润福滞了滞,刚想上前说两句,白月辰伸手将他拦住,道:“我有事找她。”他用的是我,不是本王。侍画冷漠道:“小姐最近睡得都不好,这才睡下……不如王爷——”“侍画!”她的话还没说完,屋内传来一声斥责,一个瘦削的婢女忙小步出来,却是抱琴。“王爷,侍画年纪小,说话没个轻重,若是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无妨,你家姑娘呢?”抱琴道:“我家姑娘方才睡了会儿,这会刚起,王爷请。”说着,很是有礼的让开位置,请了白月辰进去。侍画站在一边上,低着头,暗暗咬唇,心里很是不服。等人都进去了,抱琴无奈的瞪了侍画一眼,也赶忙进去伺候。屋内,玉海棠坐在坐榻之上,看起来精神不错,倒似是不若那两个丫鬟说的,像是刚起的样子。玉海棠抬了抬眉,起身:“表哥。”白月辰心中自然明白他们对自己的不高兴,也并不介意,只道:“我有些话要与你说。”“抱琴和侍画都是自己人,无妨的,表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