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都和平常一样,至于王府内部……我们虽有眼线,但不过都是些粗使的仆役,难接近沁阳王身边的那些人,目前为止也没现什么,唯一有一点有些不同寻常的,就是沁阳王身边的那位润福管家,他自过年以来,有两次去了北城弯子同一个地方。”蓝漓微微眯起眼眸:“什么地方?”“是一家赌坊,早些年便开了,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千烟顿了顿,“照理说,润福管家那样的身份,是不该去那处的,但那赌坊,我却也查不出什么来。”蓝漓凝眉想了一会儿,“好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赌坊的事情还是继续派人盯着,蓝府那里的安全,你暂且先放一放,我让彩云顾着吧。”“是。”千烟禀告完毕,很快退了出去。一直侯在蓝漓身边的彩云低声道:“会不会是那个玉海棠已经好了,就隐身在赌坊里面,在背后cao纵?那个润福管家瞧着忠厚慈祥,刺伤汝阳公主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像是他能想的出来的办法呀。”蓝漓静默不语。彩云皱皱鼻子,又道:“可这个玉海棠不是被靖国公打的半死吗?真的还能恢复?”蓝漓依旧不语。她在回想前几日看过的那本风神医留给她的医书。风神医是药王谷医宗一脉嫡系传人,医术神乎其技,能活死人肉白骨,她也亲自见证过风神医的神奇医术,而那医书之中,也有一些疗伤的记载。玉海棠若能承袭风飞玉的毒术,凭她的聪明,也有可能学到药王谷的医术,那么清醒之后自医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个赌坊……蓝漓无意识的摩挲着桌面上绣着荷花的桌布,难道玉海棠真的藏身在其中cao纵不成?如果不是,那为何润福管家这段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先是想出刺伤白笛破坏和亲,为明妃入宫拖延时间,后来又暗中将蓝府和她在绿凉的船行,以及京城的锦绣坊都监控起来的举动,真是让人诧异。“小姐!”彩云皱眉道:“不然我们亲自去那赌坊探探究竟——”蓝漓沉吟,正要开口,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之声,下意识便抬眸看去。外面院内,白月笙正大步而来。他穿着月白色的亲王朝服,长束起带着白玉冠,丰神俊朗,气质卓然,一路走来,所有奴仆自动退后三步行礼,目不斜视,战坤则在白月笙迈步入了水阁长廊之后站定,守在廊下。瞧着他那张熟悉的脸,蓝漓的眉心,微微蹙了蹙。今日的白月笙,似有些不同。那双素来深沉如瀚海的眼眸之中,似带着某种阴霾,隐在眼底深处,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冷峻慑人,周身气势凌然。他在生气。蓝漓几乎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彩云也立即站好,没了方才随意的样子,在白月笙迈步入内的时候,冲蓝漓躬身,退了出去。白月笙在屋内站定,那双深沉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蓝漓。蓝漓抬眉,心中虽有些疑惑,却未曾表露,神情如常,上前去为他解披风,“今日怎么了?下朝这样晚?”白月笙却慢慢侧开一步,让蓝漓的手拉了个空。蓝漓将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