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提前,外面都说这张二可是个情种,就看一眼就魂就被牵走喽,喜欢溪圆喜欢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遇到个这么痴情种?”岑闻听了,不以为然,“什么痴情种,我看是见溪圆好颜色,见色起意罢。”呼晴听她这样说,笑着轻拍了她一下,“你说话总这样煞风景,不过也对呢。诗文里不是说,情不知所起,张二这样倒确是见色起的情。“说罢和岑闻对视咯咯笑了起来,两人笑过,又觉得不妥,这话虽是实话,但溪圆有她自己的定夺,可不能在她面前这般说。于是呼晴挑着眉交代,“一会儿溪圆来了,你可不兴说这煞风景的话,说点喜气的。”岑闻不以为意地应道:“我自然知道,溪圆要是自己做主说不太乐意,那我嘴皮说烂也不让她嫁,她这都应下了,我还说这话作甚。”不多时,溪圆的丫头宝应将帘子打了,一脸喜气地迎着溪圆进来。溪圆半点未变,还是腼腆温柔地笑着,同岑闻和呼晴一同坐下。呼晴看她坐定了,打趣道:“哎哟,咱们的新娘子可来了,什么事把你给绊住了?”溪圆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之前纳征礼那天,张二郎他…给我塞了根八宝簪,我没有什么可回的,就想着给人绣个香囊。刚巧出门前布庄的人来了,就耽搁了半刻,可真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