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她想到嘴边的话,顿了一下,痴痴说着,“不知此时此刻,姐姐如何看我?”“姐姐,我不管那旁人如何看我,我今日只想和你讨一个答案。”疏雨垂眸,睫羽遮住了眼中神色,她轻声问:“讨一个答案,你想要什么答案?”岑闻咽下呜咽,她小心翼翼,却又十分大胆地问道:“那晚姐姐没有推开我,我就想知道,姐姐对我有没有哪怕一分姐妹所不及的心思?”这话一出,屋内一片寂静。窗外秋风萧急,惊动了檐下雀鸟,凉透了两人衣袂,岑闻不顾臂上泛起凉意,只目光如炬地看着一言不发的疏雨。蓦地,听得一声,“岑闻。”是疏雨终于出声,她掀起眼帘,望着岑闻,目中有审度,有思?。“你我是血亲姊妹,你来管我,要一个答案,我若是给了你答案,你又当如何?”“你那番话,意下是你我都不嫁了,然后呢,你我要如何自处?”岑闻听了,愣在原地,喃喃说,“我…我不知道。”疏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静静地说:“你不知道,是因为本就想不到任何可能,乱伦背德,本就绝无可能。”一句话掷地有声,似是在劝告岑闻,也似是在劝告自己。岑闻反应过来,她站了起来,抓着最后一丝希望,急声问:“姐姐,我只求你告诉我有没有…”“你回去。“疏雨将那手中把玩的银篦重重磕在妆台上,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那叫她完好保存至今的篦齿,竟断了两根。岑闻看到那断齿,心下凄然,哽咽着,却不甘心地唤:“姐姐!”疏雨却没应,她将那断齿捡了起来,神色晦暗不明,背过身走到窗下,隔着未开的窗喊:“雁乔,送二姑娘回去。”岑闻看着姐姐,那憋了半天的眼泪落了满面,她红着眼看着退到桌旁的姐姐。姐姐与自己隔出一丈远,态度已然分明。半晌,她狠狠眨了几下眼,又飞快用衣袖一抹,像是伤得狠了,不等雁乔打灯,便兀自跑了出门。……自那日后,姐妹之间彻底冷了下来,偶尔在园子里碰到,岑闻也匆匆避开。从前找不到二姑娘,去问大姑娘便知,现在找不到二姑娘,大姑娘也只会将去问的人打发回去。时间一长,家里人也看出来姊妹之间闹了矛盾。这天晚膳后,疏雨总觉得有什么郁结在心,堵得慌,她握手成拳轻轻捶了几下,仍是不爽利。于是沉思片刻,叫上了雁乔去前院散散心。好巧不巧,在前院碰到了也出来散步的周姨娘。周姨娘自然是知道两姊妹闹得僵了数日了,但见了疏雨,也不问缘故,只唤她一同过来走走。“这秋老虎虽然凶,但夜深了,怎么披着单衣就出来了”周姨娘说完,转头吩咐雁乔去那拿件披衣来。“姨娘,疏雨知道的,我是怕热,才想着贪这一会儿凉。”周姨娘听了,笑着拉过她说说:“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贪凉。”说完这话,周姨娘笑着与疏雨并肩前行,看着旁侧早高自己半个头的疏雨,又不禁感慨时间之快。疏雨从鄠州回来也只是过了九年罢,大抵日子都是过着只觉得长,但回头看着却又好像只是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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