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问完。”沈拂一巴掌打在他背上,继续问:“那么,为什么喝醉了想亲沈拂?”江恕觉得很受伤,为什么不让他亲回去。他又恼怒又理直气壮:“因为我喜欢沈拂。”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沈拂心跳猝不及防加快。她继续捧着江恕的脸,试图让他清醒一点:“你喝醉了还是在说胡话,你知道你说的什么吗?”听听,不让他亲回去也就算了,还指责他在说胡话。酒精涌入头顶,江恕看着沈拂,心中无比的难过,从她离开的那一天到现在,他像座不断压抑的火山,想去把她抢回来,但又听信了不知道什么鬼话,万一她和别人是真心相爱呢,他要是拆散,她会恨他一辈子。可为什么一个接一个,根本轮不到他?!他就那么差吗?江恕将沈拂压在墙上,愤愤道:“喜欢你,太喜欢了,从很早就开始喜欢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很早?”沈拂敏锐地抓住了重点,继续拷问:“多早?”难道不是上节目开始对她产生好感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江恕自己也分不清了。年少的时候那么多时间都在一块儿,哪里能分得清具体是哪一天?可能是某个打完篮球回来热气蒸腾的午后,忽然听见浴室有人洗澡,莫名其妙开始面红耳赤。也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总想从她教室那边绕路,借着身高优势假装漫不经心地瞥一眼她又在干什么。又或者第一次看她穿百褶裙,猛然意识到男生和女生不是同一个性别。他十几岁到现在,全是她,但她那时候心思是不是都在别人身上?江恕光是想象,心里就像是被一只手攥住,有着难言的苦涩。“我不知道。”江恕闷闷道:“在你一周只给我一百块的时候。”还记着这事儿呢。沈拂有些尴尬。当时她不也是因为有点儿看他不顺眼么,既然是死对头,难不成还给他一百万?但同时心中也多了很多圆满的情绪。果然,她就说肯定是系统出了问题。江恕又叨叨了一遍:“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看着他委屈的一张俊脸,沈拂没忍住问:“我怎么对你了?”江恕按着沈拂的肩膀,愤怒控诉:“你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这锅沈拂可不背,上节目之后她根本没多看别人一眼。她:“……我什么时候眉来眼去了。”“从上节目到现在!”江恕越说越气:“居然还说死矮子是你的初恋!”沈拂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死矮子是谁。虽然褚为只有一米七八,但也不算矮,反而是爱豆最匀称的身高。她见江恕咬牙切齿的样子,有点想笑,但又忍住了。她道:“我初恋是你。”走廊里的空气短暂凝固了一下。非常安静。江恕愣住。什,什么意思?别说江恕愣住,弹幕也愣住了。【啊啊啊这是彻底坐实了年少时期她也对太子爷有箭头啊!多说点多说点啊我们又不是外人!】太子爷口中一直说的强——(消音)又是什么啊,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弹幕正尖叫,沈拂抬眼看了眼远处的摄像头,顿了一下。她猛然反应过来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