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爸爸说有点子要跟陆丁宁分享,陆丁宁当然要认真重视了?
不然要是把甲方爸爸惹得不高兴了,到时候合作不成怎么办?
就这样,陆丁宁带着急切想要讨好“甲方爸爸”宗继泽的心思,快步跟随他离开了这家泰式餐厅。
徒留下纪今歌一人,面对一桌子的空盘子郁闷不已。
说好的是要和他纪今歌聊的,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宗继泽了?
“阿宁,我还真没看出你还有墙头草的潜质!”
虽然纪今歌是这么叫嚣着的,可他现在那俊颜上除了有着掩饰不了的失落外,其余的都是对那个假小子的宠溺……
而陆丁宁这头……
跟随着宗继泽走出餐厅,正打算要随着宗继泽到马路对面的停车场取车的陆丁宁,发现宗继泽手上拿着的那个天蓝色书包和他那深沉冷冽的气场实在有些格格不入,便打算伸手将宗继泽手上的那个书包拿回。
“我拿就好了!”
但陆丁宁没想到,她伸出的手压根没有触碰到那个书包,就被宗继泽躲开了。
“怎么了?”没拿到书包的陆丁宁,有些疑惑的看向宗继泽。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忽然会窜出一个不谋财害命,只专注撕别人作业的劫匪来。”宗继泽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儿。
可那话,却让陆丁宁连着给他递了好几记卫生眼:“哪有那种劫匪?”
要是有,给她来一打好了!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做那该死的z文练习卷了。
“我以为,现在的学生做梦都想有那样一个不图财害命,只撕作业本的劫匪呢!”
“……”又一次打算伸手将宗继泽手上的书包拿回来的陆丁宁,因听到了宗继泽这一番话,手在半空中停滞了。
咳咳,她的心思都被揭穿了。
艹!
就在陆丁宁连步履也停滞下来的时候,宗继泽忽然伸手弹了她的耳尖一下,并说道:“耳尖泛红,被我说中了?”
那一瞬间,陆丁宁真想直接扑上去挠花宗继泽的脸。
明明他就是看穿她的心思,还那么假惺惺的说这些!
但考虑到这假惺惺说这些的人是她的甲方爸爸,陆丁宁只能做了一个深呼吸,挠了一下被宗继泽弹得有些痒的耳朵后,笑道:“我才不要那么变态的劫匪。那个……我就是觉得咱们现在得抓紧点,你不是说有应酬么?再不快点的话,我担心会迟到!”
说到底,这丫头就是在转移话题。
宗继泽怎么可能看不懂?
但应酬什么的,不过是他刚才为了将她拐进他狼窝所编造的理由而已。
眼下,他们已经迈出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