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就走了过去,这时候也看见一个男子坐在厢房外的石阶上打盹儿,便也猜到这可能就是那云姑娘的男人了,他也没觉得奇怪,因为据他所知这种大户人家里有这种勾当是很常见的事。佘开得推开了门,便看见云姑娘正躺在榻上,一手撑着腮,一手在石榴裙时不时地往上撩,露出白白的腿来:“来啊!”佘开得不得不承认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就算是下人也比自己村里的女人诱人,于是,这佘开得便急不可耐地解了汗巾子,而这云姑娘则也已软成了一滩泥。但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佘开得正要蓄势进去的时候,这云姑娘却关了门户,死活不肯了:“您还得再给钱,再给二十银元,不然我就不依,还要叫喊出来,说你想要强了我,到时候我们老爷知道了,定饶不了你的!”这佘开得这个时候正着急得很,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忙不迭地把最后剩下的二十银元给了这云姑娘,然后才得偿所愿,在这云姑娘身上借着肥皂水的香味,流着哈喇子,入着万人进过的洞,一时间只觉得大户人家的女人和村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时,这佘开得才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云姑娘的地方,一出来便看见她的男人还躺在青青草地里打盹儿,也没说什么,只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然后提着个已经没有银元的空布袋向周监生告了辞。直到离开了周监生的家,佘开得才有些后悔起来,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值当,跟一个周家的下人婆子睡了一夜竟然就白白的把五十银元花了出去,比去南京的秦淮河花船过夜还要贵。周监生这时候也来到了云姑娘这里,也没理会这云姑娘的男人,只问着云姑娘:“银元呢?”“回老爷,都在这里!”发髻散乱的云姑娘也不去系半敞开的衣襟,只把抹胸半0露,将一堆银元捧了过来。“你自己留五块!”这周监生说着就也挑了挑这云姑娘白净的下巴,然后又把一块银币往这云姑娘抹胸里一丢,即也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