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醒过来看过去,对上一双清亮狭长不笑都像是染了三分笑意的眼睛,这才现这个机舱里,不光有大爷大妈老太太,还有一枚人间绝色。安好用了人间绝色来形容身边的这个男人自认一点都不夸张,她虽然也认为自己是个美女,在学校里也被投票选举为系花,但和这个男人一比,她瞬间就成了芳庭国色旁边毫不起眼的小草。惊艳来地猝不及防,安好问完话后想到的第一个感想就是:“这人的妻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有勇气站在自己丈夫身边!”**裸的艳压啊!裴笙伸手指了指安好的脚下,“姑娘,这是你掉的么?”安好低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枚小巧的白玉铃铛,只有小拇指的一个关节大,用一根手工编织的红绳系着,此刻正躺在她脚下。安好心头震了震,面上不露分毫,微微弯腰把铃铛捡起来用纸巾擦了擦,而后放在随身的口袋里,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谢谢你啊,先生!”轻柔的嗓音鼓动着耳膜,裴笙不自觉地颤了颤耳朵,勾起嘴角笑了下:“不客气!”安好礼貌地回了一个笑容,转头敛目,袖子里的手指紧紧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