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日必有答谢。”赵昙眼神一利,又问:“听闻弟妹前些日子被人挟持,那行凶之人可抓到了?”他自从在钟慕期手里吃了亏,不敢动平阳公主,就盯上了李轻婵,可惜人家谨慎得很,完全不给他得手的机会。后来又被那姑娘出卖,赵昙这两个多月处处不顺,现在姑娘逃得不见踪影,而最后一个与她有关联的人是李轻婵。这回钟慕期只是漫不在意地扫了他一样,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样。倒是赵旿开口了,“怎么,四弟想要为弟妹出口气?”李轻婵两次遇难,都与赵昙有些关系,赵旿这是在暗讽赵昙了。后者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子晏这么大本事,哪里需要我出手?只是弟妹看着娇弱,可得小心守着,别再出了事……”钟慕期目光冷下。他们打着哑迷,平阳公主早已没了耐心,再听赵昙这话暗含威胁,冷声道:“能出什么事?”赵昙微顿,笑道:“我说笑……”他们平日里勾心斗角也就算了,平阳公主根本懒得插手,现在闹到她跟前,还一直往李轻婵身上拉扯,她就不满意了,“有事去一边说,别挡着本宫的路。”然后冷眼看了这两人一眼,赔礼的话也不听,领着李轻婵进了永寿宫。宫殿巍峨,里面庄严肃穆,宫女们个个轻手轻脚,见了几人行礼问好。太后年纪大了,基本上已经不管什么了,看谁都是和蔼可亲,问了李轻婵几句身体上的事,再送了些见面礼,就与平阳公主话起家常,让李轻婵松了口气。待了--------------弋不多久,皇帝也过来了,照常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去了御书房,钟慕期也跟过去了。临走时他捏着李轻婵的手指尖,让她跟着平阳公主,不用多想。这一趟入宫,在宫中留了一整日,傍晚时才回了侯府,可钟慕期没有一起回来。成亲后第二个晚上,李轻婵是独自洗漱歇下的。隔日早起,依旧没见着钟慕期的人影,侍卫说他有事忙去了,是一夜未归。李轻婵忍不住多想了些,是不是成亲那天晚上不让他弄惹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