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司徒朱威一下朝就赶到了相国府,不无兴奋地对公孙衍道:“犀首,大喜事呀,君上把公孙鞅押起来了!”
“哦?”公孙衍吃了一惊。
“明日午时祭旗!”朱威极是兴奋。
“请讲讲细节?”
“好哩!”朱威将上朝之事约略陈述一遍,讲得眉飞色舞。
公孙衍听着听着,眉头渐渐拧起。
“犀首?”朱威怔了。
“我听下来,不容乐观哪!”
“咦,”朱威愕然,“你什么意思?”
公孙衍起身道:“走,我们这就见龙将军去!”
二人赶到龙将军府宅,见他正在端坐冥思,旁边点着一炷香。
见是二人,龙贾劈头一句:“来得正好,我正要寻你们呢。”目光聚在公孙衍身上,“犀首,公孙鞅之事,你怎么看?”
“若是对秦开战,眼下可能是唯一胜机!”公孙衍语气断然。
“哦?”龙贾眼睛一亮。
“因为公孙鞅下了一着最险的棋,几乎是个昏着!”
“险在何处?”
“险在他孤身入魏,自投罗网!”
“这怎么能是唯一胜机呢?”龙贾不解道。
“公孙鞅不仅是公孙鞅,还是秦国的智囊。公孙鞅自送上门,且在朝堂上出言不逊,蛊惑谋逆,按照大周礼法,当是诛九族之罪。将军这就奏请君上,将其诛杀,昭其罪行于天下,再率正义之师伐逆!秦无公孙鞅,就如雄狮蒙眼,空有蛮力而已。将军此时攻打,当有十成胜算!”
“君上已将逆贼拿下了,说是明日午时祭旗!”
“唉,”公孙衍轻叹一声,“君上心里想什么,他人不知,老将军怎么也不知呢?据朱司徒所言,公孙鞅朝堂之辞,当是挠在痒痒上,君上这辰光不定正做美梦呢!”
公孙衍一语中的,因为这正是龙贾方才所虑。龙贾二话不说,一把扯起公孙衍,急切道:“犀首,走,我们这就面君!”
“你们去吧,”公孙衍苦笑一声,“在下没有名分,上不得厅堂,去了反而受累,还是你与朱司徒前往较为妥帖。”
龙贾不再坚持,扯上朱威,急如星火地赶到宫中,求见惠侯,说以公孙衍之辞。
“咦,”魏惠侯手指二人,诧异道,“你俩难道信不过寡人吗?”
“君上,”龙贾语气激动,“若是真的杀了公孙鞅,臣有十成胜算!”
“当然是真杀了!”魏惠侯面现不悦,“君无戏言,你在朝多年,看到寡人反悔过吗?”
龙贾心头“咯噔”一沉,因为就龙贾亲历,惠侯就不止一次反悔。
“不瞒二位爱卿,”魏惠侯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