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敞开,我呢实在受不住人家掌教的好意,生怕辜负了人家的期望,于是便背剑下了山,这一走便是二十多个年头啰。”
话刚落音,窦长安又过回头补充道:“曾经算半个。”
“那这石坟中的主人又是谁?”白云忍不住问道。
“这个石坟里的主人就是衡山派的上一任掌教。”窦长安坦然说道:“也就是我说要来祭祀的那位故人。”
“前辈,你适才说衡山派间接因冰魂魄而衰落,而这位故人又是衡山派的前任掌教,莫非就是他与冰魂魄有着捋不清的关系?”白云猜测道。
中年发福的窦长安摇头否决道:”也没有直接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白云满腹疑惑问道。
窦长安起身拍去衣袍上的灰尘,将酒壶中最后的一点清酒通通倒在了坟头上,语气平缓地说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习武之人尤是如此,他急于追求武道的极致,却又不愿步步生根,渴望一步登天,苦苦追寻冰魂魄的下落,想借助冰魂魄的力量一步登天,做那天下第一人,怎奈一无所获,又因求进心切强行突境,但凡是过刚易折,最终导致经脉逆流走火入魔,在这幽谷中郁郁而终。”
“他死了之后衡山派群龙无首,派系纷争不断,谁都想做掌教,偌大的一个衡山派就这么日落西山了。”窦长安神情肃穆道:“听说后来衡山派来了一魔头抢了掌教的位置,适才在大街上强抢黄花闺女的爪牙,便是如今所谓的衡山派弟子,说白了与那披着羊皮的豺狼野狗并无区别。”
白云听后顿时了然。
“洵图啊,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冰魂魄啊!是你苦苦追寻了一生的冰魂魄啊!赶紧多看上几眼,待会就要还给人家了。”窦长安的脸上露出了温煦的笑意,对着石坟喃喃自语道。
许久,窦长安才缓缓转过身子,把紫檀木柱物归原主,对着身后的少年说道:“咱们去杀个魔头?”
白云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替天行道啊,为民除害啊。”说完,窦长安抖动大袖,冲天长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