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王涉大惊:“来……绣衣,你不会撒手不管了罢?”
来歙哂道:“我岂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遇强则强,这才是我的一贯作风。”
哀章一抹额角虚汗,竖起拇指道:“来绣衣仗义啊。你一定有了对策,是不是?”
来歙道:“我先去太学府走一趟,看看能否有所发现。卫将军,哀国将,从现在起,我们要齐心合作,不遗余力,敌人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大、狡猾得多。”
王涉拍着胸脯道:“这还用说?咱们现在就出发。”
来歙道:“别急,我们得准备好一些必要的东西。”
天已完全亮了,太学府内渐渐响起了读书之声。二憨就蹲靠在一处墙角下,肥厚的下巴正架在竖起的铁锤上,呼声如雷。
一名手拿铁尺的中年汉子轻轻走了过来,他长袖一甩,忽地一下就把铁锤卷走了。
二憨失去重心,头往下栽去,好在他人也机敏,双掌在地上一撑,翻身站了起来。这一下来得突然,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得口中大嚷,在原地转了几圈。
“是不是在找这个?”屋顶上的中年汉子手举铁锤,朝他晃了晃。
二憨猛地弹了上去,一只肥大的手掌朝对方当头按下:“你小子敢耍我?”
中年汉子嬉笑一声,将手中铁锤抛了出去,脚下滑开数尺。
二憨收回那一掌,转身朝那铁锤追去,等他落到院中的时候,中年汉子正坐在门槛上朝他微笑:“大哥叫咱们来这里把守,你却在呼呼大睡,看我怎么和大哥说。”
二憨自知理亏,摸了摸圆圆的肚皮,道:“自家弟兄,开个玩笑也没什么,千万不要跟大哥讲。你别看我在打盹,其实啊,这心里明白着哩,一有动静,立刻惊醒。”
“醒了也找不到锤子。”中年汉子没好气地道。
四下传来一阵哄笑,把二憨羞得无地自容。
“嘎嘎……哪来的一群夯货,真是有趣。”那边屋脊上忽地多了一道人影,一名干瘦之人正坐在那朝这边怪笑。
周围门窗齐开,跃出十余人来,纷纷拔出兵刃,小心戒备。
自己人笑笑也就罢了,外人也敢这么放肆,那还了得?二憨怒吼一声,红着脸朝那人扑了过去,口中道:“吃爷爷一锤。”
那人也不惊慌,他从后背取下一个铁盘,便与二憨斗了起来。
数招过后,二憨竟吃了点亏,被对方一掌震了回来。那人便即跟来,一阵猛攻,拳脚上毫不客气。中年汉子大吃一惊,看这人其貌不扬,武功却很高明,他当下铁尺飞出,与二憨联手围攻对方,这才略占上风。
那人自知胜不了对方二人,当下跳了开去,怪声怪气地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