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上去的?他又是什么境界的武夫?与那个燕奕又是什么关系?”
虽然心头有无数个疑问,但甘杏和汤显两人却更多感觉到的是耻辱。
连真本事都使不出来,被憋屈的偷袭,只能被动应付,而且还接二连三的差点丢掉性命,或是同岳丰一般,仅仅挨上一拳便重伤垂死,委实憋屈无比。
而且连这个少年都如此厉害,那个燕奕岂不是更为厉害?
“就你们几个,也配和双兮姐交手,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任鼎山沉着脸道,“少年人,你和燕奕是什么关系?”
“朋友。”
“朋友?哼,就为了一个朋友,就和我们作对?少年人,你也不怕风大了闪了腰!”
任鼎山冷笑连连,背在后背的左手指诀掐动。
“你们很厉害么?我看也不过如此嘛。难道你的倚仗就是我身后的法宝?”
墨语咧嘴笑了笑,他忽然转身,一拳轰出,拳意如潮,浪起潮惊,他身后气机轰然破碎,一声巨响,任鼎山的那块法宝牌鉴光芒虽盛,却也只能堪堪与墨语的拳罡抗衡,片刻后,牌鉴光华黯淡几分,任鼎山面沉如水,手指挥动,牌鉴掠回他的怀中。
“既然你们几个一心找死,我也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墨语笑着道:“我呢,对于周围灵力变化敏锐的很,你们的小动作在我看来是”
墨语眼中光华一闪,“破绽百出!”
嗓音落下,他人却消失在了原处。
任鼎山和蒲狄咍几乎是同时怒喝一声,“哪里走!”
蒲狄咍额头青筋暴起,他的法宝印章落下,迎风便长,不过眨眼就变得巨大无比,近乎囊括十丈方圆,带着山岳之势,朝着右方下压。
任鼎山手掌虚托,一朵碧绿火焰在他掌心跳动。他的这朵火焰本是体内真火,原本与寻常真火一般无二,但自从机缘巧合,吞噬了一朵修士的本命火之后,转变成了这个模样,不仅无物不烧,还遇水不灭。
“哟呵,有两下子。”
印章之下,墨语人影显现,双掌撑起,双腿抵住地面。
“牙尖嘴利!”
任鼎山冷哼一声,手掌翻转,那朵碧绿真火脱离他的手掌,不过转瞬便掀起了滔天烈焰,直接将那十丈大小的印章,包括墨语都笼罩在内。
碧绿真火周围的虚空似乎都在融化,那些景象也开始扭曲。
“老大!”
“放心,你的法宝自会没事。”
任鼎山看了蒲狄咍一眼,知道他担心自己在这关键时刻打压与他,故意坏去他的法宝,免得日后蒲狄咍修为抵达七楼,夺取了他在五人中的地位。
我任鼎山岂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