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随后他又暗暗加了一句,就算是要做,也要做的干净利落,何必当着几人的面而毫不掩饰,真当他这几百年都是吃的白干饭?
任鼎山手掌翻转,猛然一握。
那铺天盖地的碧绿真火骤然缩小,只将墨语囊括在其中。
“老夫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汤显见对方不过片刻便被任鼎山和蒲狄咍两人拿下,自然大喜过望,他急忙道:“老大,我来助你!”
“滚一边去!”任鼎山看了他一眼,“蠢货,还不给老子去布阵,你以为我会杀了他?那个燕奕不对付了?我还要用他引那燕奕上当呢!”
汤显讪讪一笑,从他自己的须弥物中拿出几张符箓,和四面巴掌大的小旗。
“哦?是么?”
任鼎山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么!?”
任鼎山心头震惊,而汤显看着他的身后,表情更是同凡夫俗子见鬼一般惊惧,他颤抖着手指,嘴唇颤动几乎说不出话来。
蒲狄咍同样惊讶,“你怎么可能逃得过我法宝的镇压!?”
墨语双拳一左一右,一近一远,同时出拳,递向任鼎山和蒲狄咍。
一拳打在任鼎山的背后,任鼎山的身子仿若无骨,墨语的拳头整个没入他的衣物之中,拳罡冲刷,任鼎山的衣服轰然碎裂,而他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另一边,蒲狄咍双手掐动,一股股灵力重叠,在他身前竖起了无数屏障。
咔嚓
一层层屏障咔嚓碎裂,道道裂缝在屏障之间传递,片刻后,蒲狄咍身前的屏障碎裂,剩下的拳罡真意倾泻,依旧声势浩大。
不过好在蒲狄咍自己的屏障为他争取了片刻的时间,让他得以抽身脱离,看着肆虐的拳罡真意连绵不绝,像是永无止境一般,蒲狄咍有些咋舌,这人的拳意难道每一式都用之不竭,他的真气真就浩瀚无比,如江河大渎?
“切,都是些滑不溜鳅的角色。”
墨语撇撇嘴,身子诡异一转,一脚高抬,在达到最高处时又轰然坠下。
“你以为躲在地下我就不知道你了?还是你们这些心怀鬼胎的女人都喜欢钻在地下,偷袭别人?”
地面之下传来一声闷哼,随后便没了动静,一息过后,地面裂开一条缝隙,延伸到原处。
“哗!”碎石飞溅,甘杏从里面显露身形,不过她此时狼狈非常,不仅额头上鲜血四溢,衣衫也破烂不堪,使得本就只能堪堪遮蔽身子的衣袍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硬生生给这肃杀场面增添了几分春色。
汤显见到对方的狼狈模样,心头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自作聪明,想要倚靠偷袭取胜,若是他伤上加伤,他可不敢保证任鼎山几人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