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她这样打压薛家庄的名声反而是一件好事。这是薛家庄必然要付出的代价,而如此一来,你父亲已经被削了颜面,眼下双拳难敌四手的局面中就必然不会被薛笑人连坐到有性命之危。”
“名声可以赚回来,命却只有一条,我信你父亲的人品不会与薛笑人同流合污,也信他敢认这个过错,那便不必担心这么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一顿连珠炮的话说下来,薛红红愣了又愣,恍惚觉得好像的确如此,下意识地回了个“是”字。
“但即便如此,也不必对那位神水宫少宫主如此客套吧……”薛红红抄起她的长歌飞虹剑劈了会儿柴火,觉得心中的郁气经由花金弓的开导和眼下的发泄也消退了不少,只是嘴硬地又憋出了一句。
“有些人叫什么少庄主是因为做父亲的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有些人叫做
少宫主那是因为这已经是当长辈所能给她的最好的位置了,除非自己现在就退位让贤,这是能比的?”
凌飞阁觉得李玉函这个拥翠山庄少庄主扶不起来,花金弓还觉得薛斌这人在大敌当前的局面下属实是个草包呢。
这人前些日子不在山庄里,让薛红红请她来一并参谋如何应敌也就算了,怎么都这会儿了还不见人影,要不是薛衣人就这一个儿子,女儿还出嫁了,这个少庄主的位置绝对轮不上他。
“……”花金弓这个总结里的嫌弃意味实在是重了点,让薛红红觉得她就差没说出若是将施茵嫁过来,某些人也是靠不住的。她刚想替薛斌开脱两句,忽然听见下人来报,说是接到消息的左轻侯已经到了。
薛红红又把解释的话给吞了回去。父亲的敌人来得比儿子快,这摆在面前的事实是当真没什么好解释的。
但她也没什么多余的心思管薛斌的事情了,在听到左轻侯的名字的时候,她这位刚才还冷静得很、给她一点点分析局势的婆婆脸上的平静直接抛去了九霄云外,在跳起来的时候,就差没有在眉头上点着一簇火苗。
薛红红有心阻拦着点花金弓的举动,免得她得罪人,就看到她眉头一挑,一副谁要拦她就跟谁拼命的架势,“叫我恶太的人到了我是肯定不能给他好脸色,何况这人跟你父亲有仇,万一来上一出推波助澜我先前说的都要白搭,左轻侯这厮的飞花手是江南一带最为繁杂多变的掌法,但要跟你父亲比武必输无疑,现在有了另一种决断出决斗结果的法子,难保不会……不行,不能由着他说话。”
花金弓的小鹰爪力与左轻侯的飞花手正是一阳一阴相互克制的武功,这两人更仿佛是天生犯冲的一样,薛红红一边感动于婆婆如此鼎力相助,可见患难见真情,一边又不免有些担心如此一来会不会让戚寻改变此前对薛家庄的打算。
然而两人走入接待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