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6)

,“姐姐她长我十岁……”虽然他不知道顾倾城的得年龄,但是能肯定,最少也是十岁。也就是说,顾倾城习字的时候,他还没出生。

先生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了些,尴尬之色一闪而逝,道,“那你归家之时,可否问询一下,教导宋小姐习字的先生姓甚名谁?”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同他商量,但宋承鄞觉得,他若是敢摇头说不,先生指不定会当场翻脸。于是,他只得点头,应道,“是,学生此次休沐时,定会像家姐问询。”

先生闻言,脸上露出稍有的和煦之色,摸着胡子道,“宋承啊,以后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私下来问老夫。”

宋承鄞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硬着头皮点了头。尽管他初至书院没多久,却也知道这管先生平日里最为严肃,从不喜形于色,除去课堂时间以外,最是讨厌学生打扰他安宁,如今破例对他好言相待,只能是因为方才之事的原因。“先生,这字稿学生今日习字还要用,您看能不能……”

先生闻言,捏着字稿又看了几眼,一副难舍之极的表情将之交还给宋承鄞,直到后者接过之后,他的视线仍然胶着在上面,不肯离去。

“学生先行告退了。”宋承鄞顶着巨大的压力,退出门外,直至将门合上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会去的路上,他拿着字稿翻来覆去的看,虽然也觉得这上面的字写得及其漂亮,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先生为何会对其这么执着。

宋承鄞回到学舍,方才推开门,便听得有人道,“我听丙三院那边的学子说,管先生单独留你下来,所谓何事啊?”

宋承鄞闻言,脸上豁然开朗的表情,拿着字稿步入屋内,问道,“谨言兄,你什么回来的?”也不等对方回答,又道,“我刚好有事要请教你,来,你帮我看看,这字稿有什么特别之处,竟是劳得先生特意留下我,几番询问。”

他口中的谨言兄,其实就是之前与顾倾城一道前来求学的时候,在来白鹿书院的山道上遭遇突发意外后遇见的那个年轻公子,李太医的孙子李修齐,谨言是他的字。

李修齐闻言,亦是有些惊讶。他在白鹿书院待了一年有余,正经学识没学到多少,但是一些旁门左道却是比谁都清楚,特别是关于书院中各先生的喜好,简直就是如数家珍。而将宋承鄞留下的这个管先生,他更是熟悉,因为他初入书院时,也听过管先生讲学,那时候在课堂上睡着了,被抓个正着,管先生当初的表情,他至今想来都觉得胆寒。自那以后,但凡是管先生的课堂,他都享受着头悬梁锥刺股的待遇,成了整个书院的笑话。任凭他想尽办法,也没能讨好先生,免了责罚。一直到三个月之后,换了别的分院,这才摆脱了噩梦。

“我曾经打听过管先生的喜好,据闻他最是喜爱书法,家中珍藏皆是历朝历代的书法名家作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