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咸猪手摸一下占一把便宜。
松坦思仁搂着阿烟带到自己的座位上摸了青了,玩够了,然后轻咳两声,心情大好地朝着曹次辅和沈昀举了举酒盏。
曹次辅趁机说出朝堂之上商量出来的与吐番议和之事。
他们都商量好了,松坦思仁驱兵北上围困京师,又不发兵攻打,想来本意不是为了与他们打仗,故而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议和。
条件就是给他一万两白银,再把送到他营地的这些舞伎送给他带回国内。
松坦思仁搂着烟儿的腰肢,手指不安分地往上挤压着她的某处风满,一脸不屑地笑道:
“一万两白银,二十个舞伎就想打发我?是谁说出来的?”
曹次辅一听冷汗一下子上头了。
朝堂之上专门针对这个问题商量过,一万两白银这是礼部尚书最先提出来的,当然不是最后的结果。
所以在看到松坦思仁变了脸色后,曹次辅想了想打算亮出他们此行的底牌。
只还没有开口,就听身旁的沈昀抢先道:“这是给贵国的,当然不是给松坦将军的。”
沈昀说着话端着酒盏走上前去。
松坦思仁垮着脸一脸警惕地看着沈昀。
沈昀离得越近,他眼中的戒备之色就越是深重,仿佛像一头躲藏在灌木丛里的猎豹一般,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扑过去猎食。
“哦,本将军忙碌一场,原来连这万两白银都不值当?”松坦思仁脸上的表情此时比哭还难看。
他已经动了怒了,捏着烟儿风满的地方都格外使了力,疼得她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口申口今起来。
沈昀笑笑,指指他身侧的位置问他是否可以坐下。
松坦思仁面色凝重地看着沈昀。
这人给他的感觉奇奇怪怪的。
一开始在营帐外看到他的时候他连半点别样的情绪都没有。
平平静静的负手站在那里,跟他曾经见过的大梁的普通官员没有什么两样。
所以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他对他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
就算刚才他也是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悦。
在他的地盘上,他竟然敢顶撞他,怕不是活腻歪了。
“大梁官员,你有话最好快些说,本将军没的啥子耐心。”
“将军谦虚了,依在下来看,将军的耐心好得很……”沈昀只是短暂停歇了片刻,赶在松坦思仁开口之前道“松坦将军此番带人入我大梁境内,一非攻城,二非抢人,怕不是为了这身外之物。”
说松坦思仁是为了身外之物这话过于美化他了。
其实他就是个土匪蛮子头头,入侵大梁,只为了抢掠钱银,跟以往很多次进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