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时的目的一样。
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得以直接打到京城来,大梁人没有想到,就连松坦思仁自己其实都没有想到。
可能后续的事情他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
不过攻破顺天府城,这样的事情他估计不会做。
这是一个表面看似能占大便宜,但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亏本买卖。
松坦思仁不是商人,但这笔账他还是能够算得来。
而且沈昀的话说得很对,他精准地把他内心的话说了出来。
他带着军队长途跋涉,一路北上而来,为的自然不是占有大梁的领土,最根本的就是要钱银。
而他之所以在听到曹次辅说要给银两的时候不屑地笑,只是很单纯的觉得太少。
沈昀何其精明,松坦思仁一开口,他就明白他的心思了。
他甚至都不用百试百灵的读心术看他脑海深处的想法,只观其形和其神就已经完全明白。
然后他的心里立即就有了应对的法子。
正如沈昀所想,松坦思仁虽然外表看似粗犷,性子狂妄,但其实他最是有心思之人。
他对自己的认知也十分清楚,他知道他有几斤几两,也知道自己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能够得到什么。
所以他才会在听到曹次辅的一万两白银时那么生气。
他围困了大梁都城,于吐番而言这是何等的功绩,于大梁来说又是何等的羞辱。
不管怎么样说,一万两白银是绝对不可能打发走他的。
他沉着脸,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瞪了一眼曹次辅,然后又转脸看向沈昀。
他发出了标志性的“哈哈”大笑声:“看来大梁派来的也不全是这等不知事的老顽固嘛,倒还有个清醒的。”
他的夸赞并没有什么真情实感,他只是奔着自己的目的去时有感而发。
他认为沈昀能够帮他得到他想得到的,所以更愿意与他对话。
沈昀心头如同明镜似的,强迫自己用平静的语气道:“这是明面上的一万两黄金,这是十万两,乃是孝敬大将军的。”
松坦思仁明白了,好家伙,果然不愧是大梁,一出口就是十一万两黄金。
而且按照面前这人的说法,他只需要带着一万两回去交差,而余下的十万两全都归他个人,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军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松坦思仁在高兴之余斜着眼睛看着沈昀:“黄金?”
刚刚开始还在说什么白银不白银的话,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黄金,所以是他听错了,还是对方说错了?
“黄金!”沈昀很肯定地点头:“大将军来一趟不容易,一路辛苦了,还望带着黄金早早回去。”沈昀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