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事。
可是即便祝余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把这个事儿给发现了。
果真就是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当初傅辞洲跟他屁股后面问他怎么了,这回双方倒过来,变成他自闭了。
你没事猜我心思干什么?傅辞洲也觉得好笑,等等呗,时间合适就告诉你了。
我还真就不惜得听了,祝余也有小脾气,父子情份到此为止了少爷。
傅辞洲就是笑,托着腮看祝余笑。
跟看自己儿子似的,你在闹他在笑。
祝余被笑出一身鸡皮疙瘩,抬手就去挠傅辞洲的脸。
像只小猫,再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握住手腕。
太瘦了,傅辞洲叹了口气,多吃点饭。
我乐意,祝余抽回手,就这样特别好。
他本以为傅辞洲还会怼他一句,结果对方沉默片刻,竟然点了点头:嗯,你怎么样都好。
祝余搓搓手臂,瘆得慌。
第一次月考结束后,老陈终于公布了早就在同学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春季运动会。
祝余把一大段话过滤,最后得到简单的两条信息:一共举办三天,举办期间不得出校。
为了防止有人翻/墙溜走,班主任在运动会举办期间随机点名,如果未到就当逃课处理。
这多没意思。
祝余往桌子上一瘫,继续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我余,王应扭头戳戳他的手臂,你报有没有想报的?
祝余迷迷瞪瞪,拖着声音道:没有。
昨晚几点睡的?傅辞洲在旁边插了句嘴。
祝余把脸埋进自己的胳膊里,没吭声。
傅辞洲捏他的耳朵:几点?
昨晚刷题呢,祝余动动脑袋,声音闷闷的,说了你又要教育我。
两点?三点?傅辞洲拨开祝余搭在耳廓的碎发,你不会通宵了吧?
王应一个后仰,总觉得自己身后这两个大佬的相处模式有点不对。
报名表格在第二节 课的大课间发了下来。
祝余看着表格下的每个人必须参加的小字,开始陷入沉默。
咋还强制要求呢?他把表格往桌上一扔,还是闹情绪,我记得去年都没有的!
今年高三不参加运动会,傅辞洲说,高中部只有高一高二的了。
去年高三参加了吗?祝余问。
参加了的吧?王应回忆道,篮球赛不还把我们班吊着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