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告诉她城里的大消息。要说这些日子以来最大的事件,莫不是城中巨贾吴员外那位未出阁的女儿被大盗掳走一事,员外妻妾儿女成群,但一直以来最喜欢的便是小女儿和长子,而这次被掳走的正是小女儿,长子也被贼人折断一手一脚,目前还卧床不起。吴员外自己则是气得几度昏厥,在看了贼人留下的字条后,备了一车黄金首饰前去城外十里坡赎人,岂料大小家丁随行行伍非死即伤,丢了钱财不去说,那伙贼人的头子还让家丁送回了小女儿贴身的一件首饰,要员外以不价之宝青玉飞狐来换。员外不由心急如焚,这次贼人一伙狮子大开口,这青玉飞狐不单单用料精细、做工讲究、价值连城,还是昔日故人珍重所托之物,可要是又人财两失,怕是自己也无心求活了。无奈官府似乎对这伙贼人早有忌惮一拖再拖,眼看时期将近,众人不由也着急不已。谁知,就在几日前,员外府邸的一位家奴传出消息,员外之前不知从何得人指点,亲自快马加鞭随其离去,此次回来据说更是偷偷取走府中密室珍藏的青玉飞狐,似乎是请了什么帮手来救燃眉之急,可帮手却至始至终未出现在府中,只让员外取出宝物给他赴约,引得众人猜测纷纷。
“再来一壶花茶和一碟桂花糕。”男子从阿玉手中接过碗碟,阿玉又给他轻轻续上一杯,那名男子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阿玉暗中打量了一下这个陌生人,他看上去似乎是个外乡人,不善言辞。明明是一个人来,但既不坐临街也不去雅间,每次都是在茶楼中人头最多又最噪杂之处坐下,却又从不和人搭话。此人看来相貌平平,有着一双眯起的小眼睛和并不挺拔的鼻子,眉毛也是淡淡的两撇,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其中一绺落在灰中泛黄的粗布衣裳上,下身则是墨色的,着一双暗淡发皱的牛皮鞋,手腕和脚踝用布条缠了几圈,身边放着的还是那个黄绿色的包裹。阿玉晃了晃脑袋,这年轻人实在是寻常不过,比起他反而是那个包裹更显眼一些。
又听了众人一番七嘴八舌的诉说,却还是连高人的一点影子都没听出来,阿玉不由有些恼恨,“你们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请了哪里的英雄豪杰吗?”少年中有人说道:“江湖上那些英雄好汉飞檐走壁来去无影,又岂是我们这些小人物有眼能识得的,终究只能谈谈想想罢了。”人群中另一个少年又接道,“别整天说不给你机会,算算日子,今日正是初五,要是真有什么英雄好汉,今晚定会去和那伙贼人会上一会,我问你,你可敢去十里坡看看?”“呸,少在阿玉面前装什么好汉。”他顿了顿,脸色也显得有些红了,“我的确是不敢去,那你就敢去吗?不也是一辈子只能说说酸话不是?”两个少年越说越来气,便开始抖落起孩提时对方干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糗事来,阿玉看此情景料两人还在气头上,便回后厨寻了些茶水让他们消消火。众人对此情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