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也许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在这些你爹没有成功的时间里,你爹就是把你给了我做儿子。”
这种偷换概念的手段,沈玲龙用得极其顺手,原本没这个意思的话,沈玲龙应是捏造出这么个意思来。
对付成年人都是没问题的,别说殷拾这么个八九岁的小孩了。
不过这小子没作声,沉默不语,似乎在以无声反驳沈玲龙。
沈玲龙也不在意,她换了条腿翘着,笑看殷拾,且说:“既然是给我当儿子,我防备你,还是不防备,当然是要问过你的意见了。”
听到这儿,实在没忍住说:“你难道还会提防你儿子吗?!”
沈玲龙坦荡的很,她说:“不会,但前提得是我儿子,我瞧你这样,对你爹念念不忘,到家里来了,也是似乎要做客人的样子。”
说着她视线直向殷拾,目光灼灼,带着几分冷冽的审视。
极具气势的视线,叫殷拾冷不丁头皮发麻,他对上沈玲龙的视线后又惊惧的低头,只觉现在的沈玲龙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他沉默片刻后,声音颇小道:“我、我没有要做客人……”
换而言之,他是愿意给沈玲龙做儿子的。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沈玲龙说的是事实,对于殷余他自然是有感情的,但如今殷余离去,他并不想一个人,他急需关爱与亲情。
沈玲龙听到殷拾这话以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别有深意道:“那你就好好做我儿子,现在外面扎着马步去,我们家的传统,一人做错事,兄弟几个一起受罚。”
殷拾回头看向院子外头,扎得非常吃力,但依旧被陈池说不标准的同龄人,只觉腿发酸,头皮发麻。
肯定是不情愿的,但对上沈玲龙不容拒绝的眼神后,殷拾只得‘哦’了一声,不太情愿的放下毛巾,准备走过去。
走至门口,沈玲龙冷不丁说:“对了,忘记给你说件事儿了。”
殷拾回头,茫然的看着沈玲龙,有些不明所以。
沈玲龙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你爹是我出钱出力送出去学习的,别说我不欠你爹什么,同样的我也不欠你什么,我愿意收养你,并不是说我欠你爹什么,反而你爹现在欠我钱,欠我人情。”
旁边一直想让沈玲龙明明白白告知殷拾这事儿的任若楠,这会儿骤然听见沈玲龙说出来了,也是颇为震惊。
主要是这个说话的时间点,在任若楠看来不大好。
之前关系不大好的时候,说出来磨磨这孩子的气焰,可现在都把人往好路上引了,再提岂不是非要把关系闹僵?
任若楠瞧见殷拾的当即沉默下来的脸,就暗叫不好,在桌子底下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