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延坐在一起了。
江在冉:经理,20块钱不够,隔壁涨价了,Kipa说,现在都要30块钱一个头,女生还要加价,要40呢!
路尧:
路尧:就隔壁那乡村洗剪吹还要30?他还给我坐地起价了?
江在冉:你都说是乡村洗剪吹了,你想让我剪个非主流回来?
路尧:这。
路刑延结束游戏,将座椅挪到江在冉旁边,他伸手拍掉路尧捏着江在冉脑袋的手,摸摸江在冉柔软的发丝,道:让我剪吧,我出手不需要30。
路尧:你还会剪头?
嗯。
路尧不信:你看看你的头发,你再跟我说你会剪头?
路刑延:冬天脖子冷,天气热了我就剪了。
路尧:你真会啊?
路刑延看着江在冉,唇角微勾:会,但不是免费的。
不等路尧说话,江在冉立马道:我剪。
路尧:算了,你就听路刑延的话是吧,我让你剪你死活不去,路刑延一开口你就答应。
你俩把我当空气吧,我不适合在这里。
*
路刑延花了十分钟去拿工具,回来时,他手上拿着一把比他手掌还要大的剪刀。
路尧: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厨房的剪刀吧?
路刑延:没有别的工具了,就这个吧。
路尧按住江在冉,从口袋里掏出新的一张20块钱递给江在冉,道:小冉,哥再多给你10块钱,你跟王师傅说我多加点钱,你能帮我剪得认真点吗?
江在冉:?
路刑延抬脚踢了下路尧的小腿肚,示他让开:那个王师傅能把短寸剃成莫西干,什么水平心里没点数吗,他能有路师傅技术好吗?
路尧:
江在冉将椅子挪出来一点,没有围布,路刑延直接脱下自己的黑色队服外套盖在江在冉身上。
江在冉:会脏了的。
路刑延弯腰,双臂绕过江在冉的身体两侧,给外套的两个袖子打上结,密密实实的围住了江在冉的脖子。
反正也要洗的。路刑延说得轻巧,根本不在。
江在冉没再说话,路刑延系得太紧,他一低头,嘴唇就能擦过路刑延的衣领,他闻到了外套上路刑延的气味,是他惯常用的牛奶沐浴露的味道。
开始剪头,路刑延还挺有架子,他先从江在冉的发尾开始处理,冰凉的手指擦过江在冉的后颈皮肤,江在冉面上不动声色,心跳却不受控制。
以前觉得剪头没什么大不了,理发师让闭眼就闭眼,坐在那里发会呆就结束了。
现在给他剪头发的是路刑延,他竟不知道这种接触也会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