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啊,傅月白早就死了,你以为你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吗?!”
徐长清喉间干涩,眼睛眯了起来:“倒是我小看了你。”
傅月白甩开了他的手腕,抽出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冷漠道。
“你一开始接近我们就不是为了宋黛,既然如此,帮霍云报道张念念和魏琛的事情对你也没有什么害处,为何不做?”
徐长清退了半步,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置身事外般看了他一眼,说。
“你这话说的可就错了,这事对我是有坏处没好处,办了我什么都得不到,还得得罪魏琛。”
傅月白觑了他一眼,冷嘲:“你怕得罪魏琛?你只怕是比谁都盼着魏琛出事吧。”
傅月白知道徐长清在套自己的话,套自己知道他多少底,知道墨家的多少底。
徐长清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指,复又松开,直到这一刻,他才收敛了眼里的傲慢,正视傅月白:“知道太多的人,总是活不久的。”
看来这国外的几年,对这个纨绔子,有了不小的改变。
傅月白接着他的话,回答:“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死的冤呢。”
徐长清的耐心不够,不愿意再和他打官腔,直截了当地将面纱挑破了,直中要害的问他:“你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