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
宓银枝听后,倒有些自责,说来是她走的时候没有和她商量,让哥舒贺齐误会是宗鱼保护不利才让她失踪。总归,自己也是要付些责任的。
“现在还是没有音讯吗?哥舒可派人去寻?”
绿莹摇了摇头,“这事殿下都不管的,他那段时间忙得很,都是宗室的人在寻人,寻了半月没有消息,便被判定死亡了,这是宗室的规定。倒是……倒是虾儿不甘心,现如今还在到处找人。”
宓银枝眨了眨眼,这么久了,若是人还活着,早就回来,即使回不来,肯定也会传消息回来的。既然杳无音信,想来也已经遭遇不测了。
宗虾倒是情真意切,还在坚持找着,可这样找下去也没有什么异样……找人?
宓银枝愣了一瞬,口里念叨着找人,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儿。
“咋把他给忘了!”
绿莹见她这一惊一乍的,赶紧拉着她作践自个儿的手。
“姑娘这是干什么,下手没轻没重的。”
宓银枝摆了摆手,想到了朱立德那个活死人,不知道还活着没。
他是巫溪唯一活下来的人,也是亡命的救命恩人,她怎就把他忘了,心里一阵懊恼,突然就站了起来往外走。
绿莹拉住了她,“姑娘去哪?”
宓银枝被问住了,去哪?是啊,去哪,这么个人,要怎么找?说不定早就死了呢?
也不知道半死不活的人可还会死一次?
宓银枝想着,抬眸看了眼头顶的日色,喃喃道:“你可要保住他,不然我得愧疚死。”
绿莹看着她也没有要出门的打算了,心放了下来,等哥舒贺齐回来的时候,将今晚她的怪举给汇报了一遍。
此时,宓银枝还趴在曾经和温月容一起折纸的暖室睡大觉。哥舒贺齐开门进来时,听到木门吱呀声才猛的惊醒,身子似搭箭的满弓,眼神犀利的看着门口,见是他又放松下来。
哥舒贺齐见她这样,心下微动,不由有些心疼。这是身边没了让她安心的人了,这才变得敏感了。
“听绿莹说你要走?”
宓银枝还有些迷糊,呆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嗯,去找找朱立德,他是巫溪村唯一的活人,也是我们兄妹的救命恩人。”
哥舒贺齐闻言,稍稍失落,可也知留不住她了,她现在牵挂的人事物更多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整天和他拌嘴的小姑娘了。
“这才刚来,可能留些时日?”哥舒贺齐说完,见宓银枝好像还没动摇,又加了一句,“灾后重建需要你。”
说完,又自嘲的笑了笑,说好放下,却还在挣扎。
嘴上逞强心在投降,他只是在伪装,伪装放下,伪装释然。可感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