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他还真就拿得起放不下了。
可他也知道,即使温月容死了,宓银枝心里那块儿地也不会有他的位置,既然那块儿位置容不下他了,那换个地方也成,毕竟还是十余年的青梅竹马。
见她久久没有回应,又咧嘴笑了笑,“若是很急,那便……”
“没事儿,都不见了好几年了,也不急于一时。”在哥舒贺齐要妥协的时候,宓银枝想到灾后瘟疫泛行,又突然打断了他,手指了指他身后的柜子。
那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之前的橘子面条什么的都被清理了,只是上面还留着淡淡霉痕,淡淡的薄光洒下,微沉轻浮。
宓银枝轻快道:“顺便重操旧业,再研究研究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