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就不该放他出宫,在我舅父身边,旁的没学会,礼数学的最多,看着实在碍眼。”
太子大笑,“可不是,但我看他跟你,倒也没有对我这般客套,可见,亲还是亲,疏还是疏。”说话间,眼睛盯着晋王,一点异芒。
他可是将晋王与何安墨之前的说笑全部听在耳里,何安墨与晋王如此亲热,对他却如此恭敬,他不是不存着几分疑虑的。
晋王神色平静,仿佛没看到太子的眼神,双手作揖,正色的道,“本就该如此,君臣本就有别,我又怎能与太子殿下相比。”
太子龙心大悦,一点疑虑烟消云散,大笑道,“五弟,我看小七郎这谨小慎微的性子,不像是何大人学的,倒像是跟着你学的,小七郎从小就喜欢缠着你,反而与齐王淡淡的,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听见齐王的名号,何安墨目光微微一闪,唇角微抿,愈发平直。
晋王却一笑,“齐王兄的疏狂磊落,我自然是不及的,只是殿下将安墨的性子归咎在我身上,我可真觉得冤枉,他在宫里不过住到十岁,十岁之后,他又随了舅父去辽东,前年才回了京都,这样短的时间,我可教不会他。”
他顿了顿,回头看向何安墨,轻轻一笑,“你既来了,还不去见见你未来的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