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烂砖头,一年花几十万贿赂知州。”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另外一边杨元良的海船也出了问题,他海船上面的水手都是三儿给雇的,借挂了一个海商的商会去跑跑船,可是最近传来了消息,船被海盗给打沉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也就是杨元良这个样子了,“百事不成!百事不成啊!”杨元良对于自己现在的样子十分的恼火。
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好他的性格,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科学家,却不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领导者,他可以天马行空的去发明创造,却不能读懂人心。
“今天不做实验了,我也不给你们上课了,这个义学我准备给关停了!”在课堂上面,杨元良说出了这样的话后,这群孩子都哭了。
“别哭,你们学到的东西够你们生活一辈子了,老师要走了!”杨元良也不想离开这里,但他真的没有办法带好一支队伍。
杨元良做了几天的推演,如果他坚持下去,把这群孩子带出来,把工厂给办起来,把铁场给弄起来,甚至于把炼钢厂也给捣鼓出来,最后还是被别人给摘桃子。
当初那种要把时代作为第一要紧事情的志向,已经被时间给磨灭光了,面对基础工业等于零的大辰皇朝,没有一个世纪到两个世纪的演变根本就不可能发挥杨元良的才能。
上完最后一课之后,姚劲下午赶忙找到了杨元良,见面就问:“元良兄,怎么回事,学堂怎么说不办就不办了?你的厂子也不要了?”
“不要了!再弄下去也是别人的东西!”一听这话姚劲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安慰道:“放眼天下那个商人不是被官府盘剥,我和你仕途无望,能够多赚一点钱照顾一家老小也好,现在饥民遍地,能吃上一口饭很不容易了,要是厂子实在办不下去了,你就去找卢知州哭,让他少拿一点。”
“我说的是人,我总是留不住人!”杨元良担心的不是钱的事情,而是人的事情,姚劲叹气一声:“我早就想说这个事情了,我觉得元良兄你有很大的问题。”
杨元良这个时候也是难心,就点了点头:“你说我都听着。”姚劲就开口道:“我先说我自己,我家里穷,我四处的游学结交朋友投靠,也有十几年了,我从乡下混到玲珑,这是一般人办不了的事情,若是没有洛学君这龟孙,我恐怕已经当官了。”
“是这样!”杨元良在一边点点头表示同意,姚劲接着讲到:“我在时常的出入官府,豪门家中,与他们喝酒吟诗,谈笑风月,凡是有红白喜事,勒紧了裤腰带也要去,凡是有风吹草动,我都要过去看看,我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的前程。”
杨元良又点了点头,这个姚劲还真的就是这样的人,然后姚劲又说到:“你是唯一一个和他们不一样的人,他们或者爱名,或者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