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猫。最后偏头靠在邢澈肩上,轻轻吸了吸鼻子,像嗅到自己熟悉的窝,这才变得安分。邢澈就这样明目张胆抱着鹿胜,走在无边城迷乱的夜色里。鹿胜是真的醉了,一路被邢澈带回家,到安置在床上,死猫一样,再没睁过眼,直到第二天下午。胃里一阵灼烧的翻腾感,鹿胜忍着强烈的眩晕和恶心睁开眼,他下意识起身要吐,但眼前环境让他本就发木的脑袋彻底停转。这是哪?好熟悉。我怎么会在这?呕——还没等他想出结论,生理上的反应便打破一切思绪,让鹿胜直接从床上几步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很显然,这曾经是他的家,他对这里如此熟悉,熟悉到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默认做出动作。鹿胜吐得嘴里发苦,昨晚野哥对他是下了狠手,他栽倒在桌上后再发生什么一概记不得了,更别提是怎么回到邢澈家。鹿胜吐到最后只能干呕出几口苦水,头疼得像要炸开一般,他抱着马桶仔细缕了下思路,第一反应是伸手到外衣里侧找飞行器的启动芯片。还好,那枚不大的芯片依旧在口袋里,野哥没能拿走,看来是邢澈帮的忙,但邢澈怎么会无缘无故到无边城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