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给爷爷和玉琢写信,告知一切平安,顺便将你在这里偷懒不干活的事情,也一并通知一下,让他们给我换个丫鬟过来啊。”
“啊……”小荷把前面那一段直接忽略了,听到后面那一段,脸顿时黑了,这些日子楚易不在,她可是被长安城的花花世界迷的都快醉了。
此时楚易在信里告状不说,还要把她送回去,这要是让小姐知道自己未来相公被她这么“虐待”,回去还不得打断腿儿?
见小荷那担惊受怕的样子,楚易笑了笑,走出门去,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这只是一封简单的家信,里面除了来长安的一些见闻之外,便是一切皆好的概括,至于小荷,那自然是勤勤恳恳,从不懈怠的本份模样。
吃饭时,楚易把信交给了马三,让他派人送回去,看到小荷还是那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交代道:“转告爷爷,这里都好。”
马三扫了一旁的小荷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便出了门,一旁的小荷听到这句话,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低着头,小声道:“少爷刚才是在骗我的咯。”
“以后这种信,每个月写一封,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回去,让玉琢收拾你!”楚易冷着脸,一边扒拉碗里的饭,一边说道,“坐下,吃饭!”
“可是……”小荷一脸为难。
“不听话,就送回家。”楚易冷道。
想到回家要过苦日子,还得被小姐收拾,小荷立马坐了下来,脸上不快,心底却高兴坏了。
晚饭过后,小荷老老实实的收拾起碗筷,烧好了水,站在澡盆旁边伺候楚易洗澡,整的楚易很奇怪,这丫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如今震动长安的名声。
“你最近有没有出去玩?”楚易问道。
“马三出去的时候,我才能出去,长安城真好,好吃的可真多,这里的枣花糕比家里的还好吃呢……”小荷嘴巴一开,就跟决堤的河水,延绵不绝。
听到她那细碎的唠叨,楚易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惊讶了,感情这货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吃上面了,哪里有工夫去听茶楼酒肆里的那些议论啊,估计就是听见了,也以为是同名同姓,毕竟在小荷眼里,她就是个傍上高枝的臭不要脸,哪里有那种本事?
趁着黄昏的最后一声暮鼓,周家信使匆匆的出了城,没出城门多久,一道黑影闪过,便将他打昏了过去。
夜色下,走出来两人,其中一人在信使怀里翻了翻,拿出那封信看了起来,片刻后,这人信丢给另外一人,道:“自己瞧瞧!”
过了一会,另外一人把信看完,却皱起了眉头:“只是寻常的家信,何必这么快马加鞭的送回去?”
“那你到是给我在信中,找出任何隐秘的事情来啊?”另外一人没好气道,“逼问人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