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无礼,现在又拦截信使,偷看人家信,接近于无耻了。”
“我们不拦,还是有人会拦的,这一路不好走,恐怕下个月都未必能够到达周家。”那人说完,把信整理好,又塞了回去。
若是楚易在此,定会大怒,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丑欢欢和杜东明。
原本杜东明是不支持这么干的,可在丑欢欢的一再怂恿下,只能跟了过来,看到信里的内容后,顿时心底全是内疚。
回去的路上,丑欢欢还是不放心,说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故意写的这封家信,然后蒙蔽我们呢?”
“呵呵!”杜东明笑着白了他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两人回去后,出奇的没有去平康坊,反到是各自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家,这一夜注定不会这般的平静,却也不会天翻地覆。
长安城,那座豪门大宅的书房内,中年人正坐在书房里看书,房间里点着檀香,很宽敞,足有百步见方,四面都是两人高的书架,书架摆满了书,中间是大檀桌子,玉镇纸,紫金笔筒,一尺见方的大型山水紫石墨砚,显得富丽堂皇。
这时一道黑影闪身而至,拱手一礼,道:“七九,见过首座。”
中年人崖岸高俊,不苟言笑,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不怒自威,见到七九,却也没有放下手中的书籍,平静道:“起身吧,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此人正是当朝宰相杜秀夫,也是杜东明的父亲,跟杜东明比起来,父子二人完全是两个性子。
七九起身,说道:“禀首座,恶魔岛上一片狼藉,没有任何生机。”
“嗯!”杜秀夫放下手中的书籍,沉吟了起来,“你没见到黄粱吗?”
“未曾见到。”七九说完,思忖了片刻,又道,“但我感觉到岛上聚集了浓厚的死气!”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竟然能够从恶魔岛里逃出来,看来楚老爷子当年,并不是没有留下后手啊。”杜秀夫叹了一口气,“楚家当年若是反抗,再不济,也就是退居海外,安居一隅而已,却没想到,老爷子最终做出了那般决定。”
七九只是听着,没有言语。
杜秀夫摇了摇头:“不管如何,过去的,终究已经成为过去,楚老爷子知遇之恩,今日已然报答,从此之后,我与楚家再无瓜葛。”
“可是,楚易举试一鸣惊人,更有麒麟异象,首座若是想要匡扶大唐,有他相助,岂不妙哉?”七九小声问道。
“当年之事,陛下尤记于心,任何再敢提及当年之事的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杜秀夫悻悻的说道,“吾等要对付那群阉党,匡扶大唐,还得圣上支持,不能给那些阉党任何把柄。”
“那楚易如何处置?”七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