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言蹭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大步出了书房,身上黑色衣袍带起一股风,将岳无伤的头发都拂扬起来。
“真是不懂,”岳无伤瞧着桌上瓷瓶里的贴梗海棠,伸手将它抽出。
“拿在手里时,并没有觉得它有多好,可一旦那个不再属于你了,就成了心中宝了?”
他摇摇头,手指摸了摸嫣红的花瓣,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如今这个是我的了,别人可休想染指啊。”
吴峰走了进来,低声道:“大人,萧侯走的时候似乎很不高兴。”
岳无伤哼一声,“那又怎样?”
“若是他对您有了不满,待大权在握后,保不准会过河拆桥。”
“是么?”岳无伤撇嘴笑了,“你主子我最不怕人过河拆桥。”
他拍了拍吴峰的肩,“因为你主子不用桥也能撵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