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原本好奇又困惑的那几人神情顿时僵住了。
宇文烈本来等着她说什么有趣的事呢,听她只说了这个面上顿时闪过失望之色,他刚来都知道她是扁鹊了,这也需要如此郑重其事的拿出来炫耀?刚要出声催她快说,莫要耍他们,就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
扭头看看左右,见南宫珏、南宫泽、葛天一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恍然大悟过来,看向景绣,难道她一直向他们隐瞒她是扁鹊的事?
景绣盯着南宫珏的脸看,她最怕的就是他生气。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南宫泽,“你……不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我确实是扁鹊!”她依旧看着南宫珏,摊开手,手上是一只翠绿的耳钉。
南宫珏脸色扭曲着,心中燃烧着怒火,也伸出手摊开,手上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翠绿耳钉,显然和景绣手上的是一对。
众人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的掌心,没有一个人说话。
宇文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这是定情信物?”
话音刚落,司马濬随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掷了过去。
他头一歪堪堪躲了过去。
南宫珏目光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见宇文烈都知道,心里一痛,目光最后定格在南宫洐面上。
南宫洐抬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也是昨天才猜到的。”
南宫珏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她,“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们大家你是扁鹊的事?”他胸口起伏不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他明明就知道他在找她,却故意耍他,他一直以为在她心里他是个特别的存在,亦兄亦友,难道这都是他自己的错觉吗?
“对不起!”景绣紧握着手中的耳钉收回手来,愧疚地说道:“我真的不是要故意欺骗大家的,当时我……”
“好了,不用解释了,你就是你,是景绣还是扁鹊有什么重要,也是我们自己笨竟然这么久都没识破你!”南宫泽不以为意地笑道。想到当日在食客居前,那么近的距离,他们就在楼上看着她,竟然都没能识破她。怪不得那个时候“景绣”去不了,那是因为“扁鹊”去了啊!
葛天一跟着笑呵呵地说道:“真没想到二小姐竟然就是扁鹊姑娘,这事不怪你,怪我们太笨,不过是戴面纱和不戴面纱的区别,我们竟然就认不出来了,真是……”
当初她约他在食客居见面,当时明明他一眼看她就是扁鹊的,结果她一否认,他竟然也就信了,丝毫没有怀疑。还有当初在静安寺,她表现的那么不正常,结果她说她跟扁鹊学过一些,他竟然也就信了。
现在想起来,她露出的破绽不少,是他自己笨,换做聪明人早就识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