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南宫珏起身,满脸苦涩,“是啊,是我自己笨,不怪你,不怪你……”
往事一幕幕像电影般在他脑海中重复,细细想来可不就是他笨吗?其实她露出的破绽已经够多了,怪就怪在他太相信她。
他又想起当日在濬王府,司马濬曾说过让他祝福他们的话,他好残忍,竟然在他不知景绣就是扁鹊的情况下诱他说出那样的话。
他起身,冷笑着离开了厢房,离开了客栈。
他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他目前真的没有办法面对她。
景绣担忧地看着他,想追上去却被司马濬抓住了手。
接着南宫洐也不发一语大步离开了。
宇文烈眼里精光闪烁,饶有兴致地看着景绣,嘴角似笑非笑地上扬。
南宫泽和葛天一不明所以地相视一眼,然后后知后觉地低下了头。
叶寻心内无声的叹息,他倒是对二皇子五皇子的心情感同身受,看来失意人不止他一个。
这顿饭算是不欢而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将她是扁鹊的事散播出去。反正短短两三天的功夫似乎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相府二小姐景绣就是扁鹊。
她因此又火了一把,宫里宫外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全是夸她人美心善医术高明的。
阁楼之上,女子一身浅绿色衣裙,头发随意地挽起,仰躺在睡椅上看着王府内的湖光秋色。风景美人更美,司马濬走过来,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自从那日从食客居回来她就一直愁眉不展的,应该还在担心南宫珏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对方是她的哥哥,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不喜欢她为别的男子上心,哪怕是她的哥哥和父亲。
“我教你练字吧!”崇明帝前两天送了文房四宝来,说是让她没事的时候练着玩,她还没碰呢!他其实不想累着她,她写字好不好看他也不在意。此刻看到她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才想找点事情让她做,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啊!”景绣欣然点头,从椅子上下来。
司马濬握着她的手,写了个“景”字。
景绣蹙了蹙眉,问道:“你说南宫新月是景天岚的亲生女儿吗?”
司马濬不答话,继续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了个“绣”字。
练字是想让她修身养性不胡思乱想的,她怎么又想那些烦心事了?
“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将我们对调的,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有穷人家会把自己的孩子和富人家的孩子对调,想让自己的孩子到富贵人家过好日子。会不会是芸娘掉包的?她的女儿是庶出,她怕女儿在家里不受待见所以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