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忆容对凌歌的提议,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达反对,凌歌也没有追着他给出答复,两人相互之间无言了许久。凌歌缓缓站起身欲要离开,他转过头看向舞忆容,淡淡道:“舞兄,你,自去吧。嘿,有缘再见。”
“什,什么?唔”舞忆容略有些惊讶,随即陷入了沉思。凌歌通过气息辨认出返回的方向,便立即离开了。他走过好一段路后突然注意到,有一个人一直跟着自己,他回过身去看,发现那人正是舞忆容。
凌歌有些疑惑,略作思考之后,他并没有理会舞忆容,而是闲逛了好一大圈。期间舞忆容一直跟在他身后,却不似实在尾随,倒像是个随从。
凌歌转过身,淡笑道:“舞兄,这是又欠了凌某一条命了。”
“算是吧。”舞忆容未置可否,他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凌公子说的是,以在下现今的状态,确实再无力应对那批人了。跟随在凌公子身后,那些人方有所顾忌。”
凌歌略有些得意地道:“那么舞兄是否考虑一下凌某先前的建议?凌某除了能帮舞兄打击一下天门教外,还可在一定程度上,保舞兄平安呢。而舞兄,只要不去找殷风炎和剑斗门的麻烦便可。“”在下,已是别无选择了吧。“舞忆容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然而凌歌却发现,舞忆容并未表现出多少苦闷之情。
凌歌略加思索了一番,还是干脆直接问舞忆容道:”舞兄,似乎本就不介意凌某的提议啊。“”凌公子明鉴。“舞忆容也不掩饰,当即大方地道:”毁我天魔宗,首恶乃是天门教,次为空相寺,而剑斗门,不过是适逢其会。况且,以天魔、炼血两宗数千年积蓄,也不过只在正道欺压之下勉力维持,单凭我,又如何能完成复仇大业。倒不如给天门教来点打击比较实在。“”是吗,舞兄倒是很看得开啊。“凌歌轻笑一声,又道:”舞兄怕还有所图谋吧,不妨说来听听。凌某非正非邪,行事只凭自身好恶和自身利益,若舞兄所图与我不相冲突,通力合作,总归要比貌合神离强一些。“”凌公子自然能得利,只是好恶,在下不敢妄言。“舞忆容已然换上一副自得的表情,并布置出一道屏障罩住他与凌歌,随即颇为郑重地道:”恳请凌公子为天魔之首,在下愿倾力相助,收纳邪道残部,共击大敌天门教。“”啊?!“凌歌先是大惊,随后大脑飞速运转。舞忆容再度发言:”凌公子当与天门教有些仇怨,何不借邪道之力?我等则借凌公子之名,免去剑斗门敌对,互利互惠,岂不美哉!“
凌歌微微点头,随即冷笑一声,道:”有意思!舞兄真乃智计过人,又能屈能伸啊。不过凌某可不想做个傀儡皇帝,更不想被人当枪使。“”以凌公子的本领,怎会顾忌此事?“舞忆容轻笑一声,道:”铅羽阁毒煞之术名冠江湖,以解药为要挟,怎么会成为傀儡,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