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但其实大家都已经形成了习惯。
出了厨房,她问言夙: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伸头看了一下她爹手上的信,刚才揽着悠悠,这手里的信也松开过。看到信上是自己的名字,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信封上的字迹清军之中透着几分凌厉,当下少有女子能有这样的笔力。
好似乔公子的信?悠悠觉得字迹有几分熟悉,不由低声念叨了一句。
言夙正将信递给她,就听到这么一句,即便是声音很小,可也躲不过言夙的耳朵。
他一下就双眼发亮,烧在悠悠的头顶上,不是他反应过大,而是他这闺女养得好,不但模样好,性格也好,可不就招人惦记?
尚未及笄的时候,就由不少媒婆上门,如今虽是到了十八,是不少人眼中的老姑娘,可求娶的的人,三五不时的还会有。
言夙不得不对自家姑娘的感情多几分关注。
他这个老父亲也是很不容易的。虽说做了好些年的人了,对人类的感情变化不至于那么迟钝了,可对最为复杂的爱情,那还真是没有涉猎。
一时也有些麻爪呢。
他虽是好奇又关心,却也没有偷窥自家闺女的信件的意思否则他自己拆了看,还能叫人发现痕迹不成?
等悠悠看完那一页多纸的内容,言夙这才思索着开口问了一句:闺女啊,给你写信的是个公子?
悠悠到底也不是十三四岁不通人情的小姑娘了,而且言夙从未教导她们说表达自己的喜欢是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反倒是红鸢姑姑、阮夫子的教导与她们本性的羞涩,让她们对此少与人言。
不过对自家爹,这事儿就没什么羞于启齿的。
是的,不过爹你别多想啊,是生意上的往来。悠悠脸色平静,语调清晰而和缓,看着是一点那方面的意思也没有。
何况,乔公子已有婚约呢。这些事情悠悠虽说没有去打听,但乔公子的家世也不差,是以很受广禄县中百姓的关注,悠悠自也是听了不少。
言夙听了前一句还是安心,但后一句就微微拧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
想了想,他问悠悠:你对他真没什么想法?那生意的事情,是是能跟你商量,还是也能跟你大弟商量?
言夙对生意是不咋管的,多是沈飞玹管,后来孩子们长大了些,沈飞玹就表示自己要退休,孩子们也要锻炼。
而对于儿子和闺女,他们家也是一碗水端平,只要有这方面的兴趣。
悠悠本也没多想,被她爹这么一提,她倒是觉得这信写的确实不是那么回事儿。虽说生意的事情她也参与了,但也不是她一个人做主,与她弟弟商谈也是可以的。
倒也不是说与她商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