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到,看来诸葛恪士气正盛,信使既然还都能跑出来,看来张田没到不能撑的地步,再等等。”
“大将军!”毌纯不甘心地喊了他一声,满眼是但求一战的渴望,桓行简视若不见,扶案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下四肢:
“麻烦夫人给我备间房,我今晚留宿。”
话是吩咐毌夫人的,眼睛却看向嘉柔,一眨眼,有点逗弄她的意思。
岂料嘉柔那双眼几乎要喷火,瞪着桓行简,活像只被惹毛了的昆仑妲己。
她愤恨极了,辛辛苦苦赶来只为及时知会寿春方面,那个信使呢?他冒死出来又为的什么?
嘉柔忍气,板着脸跟一路客气热情的毌夫人走,后院芍药开了,吟风泣露,千娇百媚,又有梧竹掩映,绿纱覆窗本十分颜色的景在摇曳的烛台朦胧间也辜负了。
进了屋,人都离去,桓行简的一双眼立刻灼热起来,像养精蓄锐已久的豹子,忽就敏捷地把眼前的猎物捕捉到手:
“我本想着,怎么也得晾一晾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他边说,唇边热切地找了上来,含住嘉柔的耳珠,就是好一阵噬咬,“可一见了你,我想还是算了,**苦短,日后我腾出手再好好罚你。”
这才是温香软玉在怀,桓行简躁得难耐,脑子里一想嘉柔悄然无声就跑了半点留恋没有又恨得牙痒,打定主意今晚折腾死她。一手探进衣襟,刚要动作,脸上忽挨了清脆一掌。
嘉柔头发被他弄乱了,衣衫不整,涨红着脸:“你无耻!”